怎么一到这种事就这么墨迹。
刚刚在床-上也是,左蹭蹭右蹭蹭的,笨的像刚装了假肢。
“没,哪能。”
沈少爷慢悠悠洗完手,好脾气地牵唇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做什么不都得长期训练么,我是缺乏练习,抱歉。”
林老板上下打量他表情,判断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回答好像挺真诚,默了许久后淡淡道,“行吧,那你下次注意。”
“……”
听她这么淡定坦然地说“下次”,沈郁反而无端地噎了一下。
好半天后。
“好,我肯定进步”,他拉过一旁的毛巾把手指擦干,懒懒地掀眼皮:“但下次,是什么时候?”
林循觉得他现在脸皮简直比她还厚,她挑了下眉,觉得熟人不能输阵。
于是故作轻松地把湿润还在滴着水的头发拨到一边,挑衅道,“那得看你了,你要是行的话,一分钟后也行。”
她说完,忽然感觉卫生间里空气像是凝滞了五秒钟。
他放下毛巾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这句话说完,就,还有半分钟,来么?”
“……”
林老板盯着他几秒钟。
听着他数:“二十七,二十六……二十……”
他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呼吸触碰到她面颊,可却没碰她半点。
很守规则地数着数。
累得要死的林循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视线向下一带,“唔”了一声捂住眼睛讨饶:“我就口嗨一下,别当真别当真,消消火。我真不行。”
搞不过,真搞不过。
她现在是脸皮、体力和精神三方面被压制,溃不成军。
“哦,”他停了数,实在忍不住笑,又问,“那重新给我个期限?认真的。”
“……”
林循认真想了想,咳了两声道,“就,起码,四十八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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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循这一觉睡得比往常都要好。
她没有再梦到昼山郊外那个山头,也没梦到跳楼那天耳边呼啸的风声,更没梦到任何负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