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呼气沉沉:“宝宝,我没喝避子汤,先用手和嘴给你弄一弄好不好。”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提前喝?”虞子钰使了小性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对不起,都是夫君不好,以后一定按时喝,每半个月喝一次好不好?”
虞子钰趴在他肩上:“你的手洗干净没有?”
“洗了,很干净呢。”
一大早,虞青黛起来叫虞子钰起床,李既演先从屋里走出,道:“她已经起了,在穿衣服呢。”
听到虞青黛的声音,虞子钰踩着鞋子迫不及待跑出:“姐姐,我在这里呢。”
她冲出来,快要摔倒,李既演扶住她:“小心点。”而后蹲下帮她穿鞋。
虞子钰半抬起脚,边让李既演帮她穿鞋,边和虞青黛讲话:“姐,你这么早来找我干嘛,吃过早饭了吗?”
“不早了,爹娘都很担心你,得早点出发,早日回去的好。”
虞子钰:“不用担心,我有神仙保佑,怎么会有事呢,你们就是瞎操心。”
李既演终于帮虞子钰穿好鞋子,起来默默站在虞子钰身侧,听姐妹俩讲话。
简单吃过早饭,众人继续出发。
虞青黛叫人去买了上好的马匹,众人骑马启程。二十名侍卫,加上虞子钰几人,不太到三十人的队伍,一路行进算得上招摇。
为了尽快回京城,一直在马不停蹄赶路,晌午时分,随便在河边吃了些干粮。自找到虞子钰后,温束就没怎么与她说过话,青年情窦初开,心痒难耐。
趁李既演牵马去饮水时,来到虞子钰身边,故作委屈:“子钰,怎么你之前不是说要和你夫君和离吗,怎么这会儿又跟他这么好了?”
“我反悔了,不想和离了。”虞子钰回答得干脆。
“那我怎么办,从秦州到黄河差不多一个月,咱们朝夕相处,你那时对我有问有答。如今你男人来了,你就对我爱答不理了。”
“那你让我怎么办?”虞子钰手伸到河里,搅弄清澈冷冽的河水。
温束悄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既演,说话跟做贼似的:“我说过了,你都有两个夫君了,那多我一个也不算多。我这个人也不狭隘,知道讲究先来后到,只是希望你能匀一点点心思放我身上。”
虞子钰一只手撑起下巴,满目愁容:“哎呀,我要是学会分身术多好,炼出几个分身来,就能多陪陪你们了。”
“你真可爱。”温束学她,手也伸入河中玩水,“言归正传,你把心里一个小小的位置腾出来给我好不好?”他泡在河中的手慢慢游动,逐渐靠近虞子钰,和她手背贴手背,他的爱恋也同样泡在水中,上不了台面。
“腾不出来了,我还是很爱李既演。”她抿唇慎重思索一番,自作聪明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你先跟在我身边一段时间,先等等,等万一哪天我和李既演离了,再和你在一起吧。”
“那得等到何时?”
温束不满意这个答案,他都愿意伏小做低了,虞子钰居然那么一点儿位置都不腾给他,还让他等,他得等到猴年马月?等到李既演死了,还是等到李既演犯错?
“你等着就完事了,要是不愿等,我也没法子。”虞子钰抽回泡在河里的手。
李既演过来了,扯起衣袖擦虞子钰的手,双眉微拧:“你让他等什么?”
“等我不要你了,就和他在一起。”虞子钰两眼笑出月牙湾,又迅速弯身捧了点水,洒在李既演脸上,转身就跑。
“调皮。”李既演一甩头,跑去追她。
在后方的枯木处逮到她,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跟我好好讲,你与温束同路那段日子,你们都发生什么了?”
“什么也没发生。”她也抱住李既演,“我那时心如死灰,只想去找神仙,哪有闲心谈情说爱。”
“意思是有闲心的话,你就谈了?把不把我放眼里?”
虞子钰不想回答,踮脚抬起脸:“亲嘴。”
“叫夫君。”
“夫君,我要亲嘴。风吹得我好冷,亲嘴了就热了。”虞子钰老老实实道。
“舌头伸出来。”李既演低下头,与她亲了起来。不停吃她的唇,空出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外衫,裹在她身上。
亲了许久,直到虞青黛在河边叫她,虞子钰才跑出,正好撞见萧瑾。萧瑾见她唇瓣湿漉,红红的,担心她乱吃了什么东西,问道:“你去哪里了?”
“我和李既演亲嘴去了。”她倒是坦诚。
萧瑾朝虞子钰身后看去,见李既演从枯木后方走出。再看虞子钰被吻得发红的唇,愈加觉得刺眼,所有的伪装功亏一篑,他自我开导这么久,还是没办法做到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会生气,会难受,会疯狂嫉妒李既演。可虞子钰却什么都不管,她知道的,她明明知道他喜欢她的。
萧瑾转身离开。
“三殿下,你等等我嘛,我跟你讲我杀妖怪的故事,我真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