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说法,它本身的象征意义,就比其中带来的金钱利润要更让人看重了。
当然——
幸运a在来之前,是绝没有这样的打算的。
所以他非常诚恳地,在略微沉吟后提出,“请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就安排人选筹备好合同,在今晚之前就能罗列出大部分条例……当然,如果元小少爷有信任得用的人手,也尽可以安排参与进来。”
合同虽然是后续准备的,却正能说明这样的转变有多不易。
而且幸运a还愿意让元欲雪的人参与进拟定合同中,又分出了部分的话事权,方方面面、严密合宜,再诚挚不过,这世界上任何一人,恐怕都拒绝不了这样全方面的打动——
不过前提,他得是这世界上的人才行。
而恰好在场的几位都不符合要求。
在幸运a十分诚挚地等待元欲雪的答复时,一声冷笑传来。
他也终于无法再装聋作哑、忽略旁边两人的异样神色了。
阿金两人看向他的目光当中,充满了困惑、轻蔑、嘲弄……这也就算了,最离谱的是到最后变成了一丝同情——
他们“同情”什么?!
幸运a暗暗咬牙。
大概是终于从幸运a那番慷慨激昂的发言中回过味来了,阿金琢磨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这位不是装傻,是真傻啊。
于是,几近情不自禁地,她从嗓中挤出了一声清晰的冷笑来,并且不忌惮被幸运a听见。
幸运a脾气再好,此时脸色也跟着冷下来了。
“这位小姐有什么其他见解?”
阿金半敛眉目,神色嘲讽。倒是夜哥先开了口,“……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的身份来历,大家都很清楚。元欲雪不需要这些货币,你应该也很清楚。”
幸运a:“……?”
身份来历?好像是那么回事,都是a城首屈一指的世家,勉强算知根知底。但幸运a就是微妙地觉得,他们口中的话和自己理解的不是一回事,有什么认知偏差——还有,什么叫元欲雪不需要这些货币,他应该清楚?
他不清楚啊!
幸运a沉着一张脸,正在痛恨谜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