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闲不住了。
最近一段时间陆佳堂很忙,哄着方锦睡着后能忙到深夜三四点,天不亮再走,他一个字没说,还是方锦自己发现的。
这一看就舍不得了。
陆佳堂在新招标的地上盖酒店,遇到了一些麻烦,于是方锦组了酒局,请以前的酒肉朋友们来喝喝,这些人一个个明里暗里打听他是不是要东山再起了,方锦只是笑笑:“阅霖吗?我想拿回来随时都可以。”
这话不夸张,陆佳堂一直给他留着呢。
我也不能总这么颓废,方锦心想,如今那些陈年旧伤也不是很疼了,再者疼起来往陆佳堂怀里一靠,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方锦就想帮帮陆佳堂,他男人,他自然护着。
谁知今天刚坐下没半个小时,就遇见了司游。
有时候觉得临都真小!
司游的工作不用姜庭序插手,用他的话说来,“我是跟你谈恋爱,又不是借你的势狐假虎威,放心啊,实在解决不了再说。”
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司游喝着醒酒茶,方锦喝着香槟。
司游瞥一眼:“这你能喝?”
“我是泥捏的吗请问?”方锦没好气。
倒也不是,只是当时方锦在铀江养了一段时间,跟没养也没区别,那苍白孱弱的样子给司游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象。
给陆佳堂打小报告的电话到底没出去,方锦义正言辞说的:“要因为这一口陆佳堂禁了我的足,你今天的合作绝对告吹,咱们非要互相伤害?”
司游思忖片刻,装上手机。
今天的合作方说白了,是没资格跟方锦这桌人坐一起说话的,在临都地界,后起之秀跟土生土长的富二代还是有所区别的,托司游的福,合作方开辟了新路径,结识了新人脉,再看司游跟方锦明显关系匪浅的样子,当即在合同上签了字。
他长眼,但是有的人不长眼,还是那个陪同的监工,此刻酒精发酵,已然上头,他摇摇晃晃站起身,又找到了司游跟前,晨姐眉眼一跳,脸色就冷下来,这监工不知道是真的没站稳还是怎么的,差点儿扑司游腿上,司游挪了一下,他就趴在了司游身侧的沙发上,脸色通红,眼神油腻得不行。
方锦侧目没什么情绪地打量着。
“司游,喝酒啊,给个面子。”对方一阵大舌头。
司游浅笑:“朱先生,您喝醉了。”
对方被他的笑迷得眼前直蹦彩星子,顿觉口干舌燥:“没、没醉!过来喝酒,总不能……这面子都不给我吧?”
“这面子司游给不了。”方锦说,“但是我能给。”
言罢打了个手势,一直站在雅座旁边的几名保镖大步上前。
司游按住方锦的胳膊:“算了。”
“合同都签了怕什么,王总难道还能反悔吗?”方锦视线落在了司游今晚这场饭局的主要合作方身上。
王总心里就两个想法:第一,刚到手的人脉圈子不能吹;第二,姓朱的喝酒误事,不能再留着了。
王总举杯陪笑:“哪里的话。”
“你看看。”方锦盯着监工轻嗤一声,“朱先生是吧?黑哥,这位既然想喝,请他喝个够。”
黑哥就是保镖头子,跟另外两人抓住监工往最近的桌子上一按,使得他脑袋朝上,然后黑哥利落打开一瓶酒,好像监工那嗓子眼是什么无底洞,直接灌进去,“呜呜呜”的难受音听的一些人头皮发麻,当然也有些心冷的,发出了看热闹般的愉悦笑声。
司游扭头看向方锦,这人神色如常,光线落入眼底,形成一派清冷。
他跟方锦关系好,时间一长差点儿忘了,方锦不仅不好说话,手腕也狠。
一瓶灌完,保镖退开,监工缓慢歪道在地,脚偶尔抽搐一下,黑哥有分寸,做这种事娴熟,灌不死,但也会让对方这辈子都记得。
“弄走,别吐这。”方锦说。
司游好奇:“陆佳堂见过你这样子吗?”
方锦面露诧异:“你知道我现在收敛多少吗?刚追求陆佳堂那阵,我当着他的面敢给人开瓢断手。”
司游连忙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这问题有些无聊,只是见惯了方锦听话傲娇的样子,忘了从前。
两人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的,姜庭序电话突然插进来,还不是音频,是视频。
司游想了想,接了。
“庭序。”司游冲着镜头笑,“想我了?”
姜庭序看到环境微微蹙眉,反问:“喝酒了?”
“嗯,没醉。”
姜庭序又说:“卫晨一个女孩子可能压不住,地址发我,我让我的助理过去。”
“不用,压得住。”司游语调散漫,一派怡然自得,跟着将镜头一转,对上了方锦,“活阎王在呢。”
方锦对这个称呼不予置评,视线稍微往镜头上瞥了瞥,轻“嗯”一声算作打了招呼,方锦还记得是姜庭序扒了他的马甲,当着司游的面!
换做别人方锦早想办法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