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要出门, 请您过些日子再来。”
徐志穹一笑:“我一来,他就要出门?”
“我, 我, 我们掌柜的是真有急事。”
“怎么就这么巧了?”徐志穹拿起了灯笼。
“要,要,要不您再等两天。”
“还真就这么巧了?”徐志穹叩动机关,灯笼突然变亮,照的大厅里的客人睁不开眼睛。
满脸汗水冲花了妆容,煎茶校尉的声音都变调了:“青灯爷,您这是作甚?”
徐志穹起身道:“抓贼!”
话音未落,大厅里一片嘈乱,有人起身要逃,徐志穹喝道:“哪个敢走,哪个就是贼人!”
煎茶校尉眼泪下来了:“青灯爷,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哪来的贼人?”
徐志穹一皱眉:“你是说我冤枉你了?”
“没,没有……”
“没冤枉你,就是真有贼了?”
“灯,灯郎爷,”煎茶校尉吓哭了,“您,您这可让奴家怎么说?”
“这事却得好好说,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说!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说完, 徐志穹从腰间解下来镣铐,煎茶校尉当即瘫倒,客人们哗然,纷纷起身,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徐志穹挡在门前,神色端正道:“诸位莫惊,本官今晚只来捉贼,于良善之人绝无冒犯,诸位落座,慢慢品茶。”
话是这般说,可提灯郎是什么人?
提灯郎是京城里最狠的人!
他都把灯笼和镣铐都亮出来了,谁还敢坐下?谁还敢喝茶?
一众人哭哭啼啼,苦苦哀求:
“灯郎爷,您放我走吧,我真不知道这有贼人。”
“灯郎爷,姓朱的窝藏贼人,可这和我没关系呀!”
“灯郎爷,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哭闹之际,一个矮胖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冲着徐志穹抱拳道:“徐青灯,琐事缠身,多有怠慢,还望青灯您别见怪。”
这个矮胖的男子,就是朱骷髅茶坊掌柜朱俊良。
徐志穹笑道:“没见怪,我是来捉贼的。”
“青灯爷,您消消气,都是误会,我给您赔礼了。”
“赔礼没用,你得把贼人交出来。”
“我这真没贼人。”
“有没有,我得查了才知道。”
“好,您查,我带着您查!”
朱俊良前头引路,带着徐志穹来到了四楼。
奇怪了,这是一座三层茶楼,怎么还有四楼?
空间有变化,这座茶楼里有阴阳法阵。
进了四楼一座雅间,朱俊良招呼徐志穹坐下,问道:“徐青灯,要不要叫两个娘子过来点茶?”
徐志穹摇头道:“不必了,有你就够了。”
“爽快,此间但无六耳,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朱俊良从怀里拿出一副面具,戴在脸上,“在下八品判官陆延友,还没请教阁下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