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待安平君的,我可是一连看了好几年呢。
魏无忌遗憾:这样受宠还不是白瞎,王位还不是给了亲儿子?
黄歇也尤其的遗憾:我可听说了,那个时候,太子柱已经开始和安平君争王位了,结果,这位安平君跑到洞庭去霍霍楚国去了,白白让秦王柱得了王位,唉,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手段我都准备好了,最后白准备一场。
魏无忌:太子柱还没举行即位礼呢,要不,做上一场?
黄歇:好主意!
秦鱼
虽然心情低落难受,但对外界的关注还在的,他见两人眉毛眼睛都要飞起来了,不由低沉了声音冷笑道:“你们两个,精神头这样足,可有想好如何善后了吗?”
魏无忌赔笑道:“不知君所说的善后,是何意?”
黄歇则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秦鱼,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秦鱼道:“你们不会以为,兴兵攻打河内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黄歇:“安平君想要我等如何善后呢?”
秦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在魏无忌和黄歇眼中,这个笑容就是非常“诡异”的。
秦鱼道:“我想要如何善后?自然是要看你们的‘诚意’了!”
说罢,不再看这两人,等待入葬的吉时。
魏无忌和黄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忧虑,方才兴起的搞事的小心思也给按下去,纷纷考虑起丧葬之后的谈判事宜。
征伐战事,要么打要么谈,如今他们是战败国,要是一跑了之倒也罢了,如今都被“请”到咸阳来了,不割肉放血,恐怕秦国不会善罢甘休。
另一边,秦王柱和韩王、魏王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对话。
秦王柱强撑着站直了身体,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搭理身后的韩王和魏王两个人,一副“莫挨老子”的低气压。
韩王和魏王则是一副一模一样的丧气脸,屈辱又不甘的看着秦王柱,这反倒让秦王柱的心情好了一些。
三人都听到了秦鱼说的话,秦王柱就半转了身体,看着两人问道:“君等可想好如何与我秦国善后了吗?”
韩王然四十多岁的年纪,须发漆黑,看着和秦王柱好似两个辈分的人,但实际上,两人年纪差不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