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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从小看着她哥那张妖孽脸长大,自觉对美男耐受力极强的她,在近距离遭受隽哲笑容攻击后,觉得她得闭麦缓缓。
“那你呢?”洛谙晚却突然将同样的问题返还给隽哲,“看你这么了解佛学文化,你信吗?”
“谁知道呢。”隽哲又扬起了营业微笑,“或许吧。”
结束了这个话题,直到车在第一站目的地新都桥停下,车厢三人没再怎么交谈。
一是天色渐暗,封闭车厢又是长途行程人容易犯困,二是海拔渐高,高反开始发威了。
“呕……”洛谙晚扶着腿脚发软的盛绾绾在远离车厢的土路边树下站好,任她吐了个昏天暗地,直到嘴里只剩下酸水,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这才搀着她回去。
“我完了。”盛绾绾吐得小脸发黄,面无人色,“我没脸见人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呜呜呜……”
边说还边打嗝,一隔就是一股反胃的酸水味儿。
洛谙晚把她往祝淖随行带来的房车方向扶,“行了,我助理开了辆房车来,我带你去车上休息一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备着治高反的药。”
上了房车,洛谙晚还没开口,祝淖只看了两人一眼,就默默从房车橱柜中掏出白色医药箱,拿出红景天胶囊递给盛绾绾服下。
洛谙晚在心底暗暗赞了一句,不愧是她的天才助理,真是能干。
要知道官方节目组虽然不干涉他们带助理,但也同样不负责助理们的吃住行,起初洛谙晚听说了这条规定,出于省钱考虑,并还不打算带祝淖同行,还是祝淖只用了一句“那我就带薪休假?”就让她改了主意。
笑死,哪有老板出门工作,助理带薪休假的美事?不存在的。
不管这是不是激将,就她现在看来,不就是带助理公费出差嘛,不亏。
“隔壁房车是谁的?”洛谙晚指指右手边,问祝淖,“隽哲的?”
祝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