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太散漫,毫无野心,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他,“训练时间特别短,有信心能用杨玉环的丰腴跳出赵飞燕的灵妙吗?”
师傅的眼睛果然是美颜与滤镜克星,宋恬希羞愤欲死。
这下与苏宴在假期见面的希望彻底落空,不过有了新的挑战后,宋恬希落空的心房很快被繁重的训练填充完毕。
他与苏宴能撩骚的话题也逐渐由你想不想我啊,变成宴哥,你都不知道这次的义演请了好多明星呢,那个xxx,那个xx,可帅了。
苏宴一听这还了得,立刻脱掉半袖,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在镜头面前闪了闪,“过来,我抱抱你。”
仿佛真的从镜头那边穿出一条结实的手臂。
宋恬希没羞没臊地用自己的手臂卷住自己的腰,捏了捏几日劳累便清减下去的小腰。
啊呀,好奇怪,他明明很容易胖又很容易瘦,跟橡皮筋做得一样弹性十足,怎么偏偏容纳不进去苏宴的大部分呢?
苏宴随即隔着听筒夸他好软。
其实笨蛋情侣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些话宋恬希隔着屏幕能跟苏宴说,一旦见了面反而不好说出口了,被苏宴逼着叫了好几声老公,也不是特别感到羞耻,反而冥冥中颇有些兴奋。
义演那天宋恬希并不是跳主舞,十几个女生外加他一个身穿水红的齐胸襦裙,站在巨大的鼓面之上舞步灵妙,翩若惊鸿,沉如垂练,一曲软舞跳出了盛唐健舞的浩瀚气场,赢得满堂喝彩。
难怪师傅要他迅速减肥,不然站在那大鼓之上碎步点踏,万一踏破鼓面当着那么多机位掉进去可丢死人了。
宋恬希从道具鼓间一曲下来,紧绷的神经自带一种突然放松的疲软感,仿佛黑山老妖刚从他嘴里慑走了阳气,一双腿在襦裙底下颤颤巍巍。
但是宋恬希心里是满意的,他知道自己这次跳得极好,每次只要他倾尽全力一舞之后,总会泛上一股抽筋吸髓的乏软感,需要立刻躺进被窝里睡觉。
所以他也拒绝了一同跳舞女生们的邀约,说自己需要赶紧回宾馆休息。
实际上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宋恬希要赶紧回去换掉齐胸襦裙,这里的男更衣室或女更衣室似乎都不怎么合适。
于是宋恬希穿上短款的羽绒服,刚来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那么多,防患于未然,现在户外二月的天气,虽说是暖冬,裙底也穿了肉色打底裤,依旧冷得出奇。
宋恬希只好卷紧他的小棉袄,咬着牙往外跑。
即使已经晚上十一点,京城的马路两侧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刚走出两百米的距离,宋恬希隐约感觉身后跟着明晃晃车灯,轮胎碾压在干冷的沥青路面,发出类似于冰晶互相摩擦爆裂的细小声音。
宋恬希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挡路了,连忙往更旁边的位置让路,这截路是刚出地下车库的位置,还没有分出非机动车道。
哪知他的好意并未被对方所接受,相反的,转为更加缓慢地速度跟在身后。
午夜幽灵啊,昼夜凶手啊,十二点狂魔啊之类的词语瞬间令他背脊发凉,原本冷风就直往单薄的裙摆里倒灌着,弄得他两条腿越来越僵硬。
宋恬希想,快跑啦!!
突然提起裙摆往前快跑了几步。
笼罩在他背后的车灯光也穷追不舍起来,但是车速压得挺稳当,不疾不徐的,总也黏在他的身后。
宋恬希索性不跑了,累死了,他又不是个货真价实的古装美女,万一对方敢对他有什么邪念的话
他就把裙子掀开!
宋恬希真的没再多跑一步,转身换了怒气冲冲的表情。
他倒要看看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法治社会之中跟他玩聊斋的。
身后的豪华大g所形成的视觉冲击,极大地震撼到了宋漂亮,刚毅流畅的车身线条突显出男人都喜欢的粗狂感,被称作“越野之王”乌尼莫克的门式车桥,高达700的离地间隙与1400的涉水深度,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了。
车窗贴着防晒膜根本看不清里面。
宋恬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提攥着裙摆的双手不禁更使劲些,穿着绣花鞋的脚小心翼翼往侧面移动,准备下一秒钟后再抱腿就跑。
哪知车主缓慢地降下乌漆嘛黑的车窗玻璃,露出里面带着淡漠浅笑的英俊面孔,短而爽利的寸发之下,深如雕刻的五官更显得美貌与危险。
苏宴单手趴在方向盘间,姿态潇洒地对宋恬希唤了一声,“美女,大冷天的穿这么少,要不要送你一程?”
宋恬希的惴惴不安立刻幻化成突如其来的惊喜感,他都不知道苏宴什么时候回得国,而且一回来就立刻送他一个大意外。
旋即松开裙角,与对方装模作样起来说,“天还没黑彻底呢,你眼睛已经全部都瞎掉了吗?哥们儿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什么乱叫美女的,太下头了。”
说着居然不管苏宴的诧异,当作没认出来这个人似的,接着往前走。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