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足够多,皇上基本不会在这种事情为难太医,太医们也能安心照顾十八阿哥。
可是小儿的疾病那里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即使太医们费尽心思,小十八的身体情况仍然是不容乐观。
听闻消息的康熙自然是焦急万分,但是还要按耐住心情,细细嘱咐起来,“着太医们小心照料,叫一队禁军过去护卫,若是太医需要可以停在下休息,不必跟从队伍的进度。”
接着又吩咐领侍卫内大臣,“明日在鹫和洛驻扎。”
有很多孩子并且也有很多孩子夭折的康熙已经从小十八反反复复的病情中察觉到不好的信息,那是即将失去幼子的一种预感。
他抬手招来奴才,“去叫太子过来。”
即使父子之间出现隔阂,可是太子仍然是他最爱的那个的儿子,在幼子传达出死亡的气息之后,自身身体状况也出现一点征兆的康熙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点恐慌。
即使是皇帝,在心里不安的时候也是需要人安慰,他在此刻能想到的只有太子。
可惜,太子不是提线木偶,他不会根据康熙的需要立刻表达出康熙需要的东西。
太子也很烦,哈苏离开营地之后莫名其妙就没了消息,也不像之前表现出的要投诚的意思,他还在想到底是不是有兄弟截胡了哈苏。
太子一身蓝色的常服,上面的刺绣十分的鲜艳,在奔波中也仍然是精力充沛,到底是年轻人,并不觉得劳累。
“朕很担心小十八,他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却突发高热,喝了药也几乎没办法退热。”
太子听到是说十八弟的事情,便不感兴趣了,只是强撑着听着,坚强有些心不在焉。
康熙视线黏在儿子的脸上,从上面没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担忧,这几乎是一种预示,皇太子亲情淡薄,他心中升起一种失望。
“朕有许多的个孩子都夭折了,小十八似乎也……”康熙顿了顿了,似乎是想要唤起太子对兄弟的感情,“承祜也是如此,早早的离开了朕,朕心里难受。”
他叹息一声,回忆起夭折的孩子们,心中五味杂陈。
太子终于关注到了他再顺什么,他顿时感到荒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皇阿玛是疯了吗?
如果不是后来修改的序齿,承祜才是赫舍里皇后的第一子,是康熙嫡长子,到三岁去世。
即使没见过这个哥哥,可是太子很清楚这个哥哥的事情,因为额娘早逝,皇阿玛总会给他讲起从前的事情包括额娘赫舍里皇后包括那个没能长大的哥哥。
太子,不对,此刻他只是胤礽,皇阿玛竟然把十八同承祜哥哥相提并论,这是在做什么?是希望他说出安慰的话吗?
十八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像他早死的哥哥一向不幸,难道要他如此说吗?
太子脸色难看的说了一句,“皇阿玛多虑了。”
康熙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怒火腾的生起,他甚至是回忆起多年前的几桩事情,怒火之下有些话就如此轻易的说出,“若是朕有一天躺在那里,你是不是还是如此无动于衷。”
太子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本就被康熙提起承祜感到不满,额娘赫舍里氏和哥哥承祜本来对他来说之两个模糊的人,是康熙从小总会跟他说。
在他的心里,赫舍里皇后和承祜哥哥就是他耳朵亲人,是不能被触碰的地方。
正常人也根本不会在太子面前提薨逝的皇后和夭折的嫡长子,但是康熙不是个正常人。
被惹毛的太子也压抑不住怒气,“皇阿玛觉得儿子如何表现才是动容的?”
“十八生病了竟然让皇阿玛你连死去的哥哥都要提及,是要我去十八床前做个恭敬的弟弟吗?”
太子的反抗的和讽刺点燃了康熙心中的隐秘担忧,他腾的站起来,“逆子!你在说什么!”
“朕早就看出你毫无友爱兄弟之心,十八病重你竟然还如此,朕有心教你,你却毫不领情!”、
太子也快气疯了,他额头青筋暴起,脖颈红润一片,他攥起拳头,声音极高的同皇父对峙,
“皇阿玛已经如此认定我,我还要说些什么辩驳吗?一切都是我的错!”
“十八病重是我的错!承祜夭折是我的错,额娘薨逝也是我的错,对不对!”
太子的质问和口无遮拦也对惹到了康熙,他抬手就推搡了靠近的太子,也开始肆意的释放情绪,“逆子!逆子!朕要你何用!”
太子嘲讽一笑,“那皇阿玛可以现在杀我啊!让我去陪承祜,去陪额娘!”
杀字一出,康熙找回了一点理智,颤抖的举起手,怒吼道:“滚!滚出去!”
太子被怒火充斥的双眼紧紧盯着皇阿玛看,随即在门外侍卫进来之前转身离去。
太子一走,康熙便喘着粗气跌坐在塌上,“逆子,逆子,毫无亲情手足!”
魏珠连忙上前来扶着快要倒在上面的皇上,从袖子里拿出皇上最近吃的药丸子,送到皇上嘴边。
康熙接过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