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地方官员,这等的富贵,都是出了一个当皇帝的外孙带来的。
可见皇上这门亲事选的极好,把自己喜欢的女儿嫁给了自己厚待的母家。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对于皇帝来说也是如此。
哪个孩子他见得多?自然就多几分感情。而即使是亲儿子,若是许久不曾相见,那感情自然也淡薄了。
而对于康熙来说,五公主是养在太后处的乖巧女儿,贴心又懂事。
他每隔两三日便要去太后那里请安,自然见五公主次数很多,对这个女儿也多几分偏疼。
他这才给五公主选定了一门在京城的好亲事,叫她不必去嫁去蒙古。
五公主身体算不上健壮,康熙也怜惜这个女儿,担心蒙古环境恶劣叫她承受不了。
康熙是如此想的,心里还十分满意这门婚事,德妃却不然。
这对于五公主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能够留在京城,不必嫁去蒙古,有疼爱自己的祖母在宫中庇护自己,定能生活顺遂。
对于佟家来说,同样是一件好事,能够尚公主,可是天大的荣耀,又一次增添了佟家的光彩。
对于太后来说是一件好事,自己心疼的孙女不必远离自己,能在京城看着她成婚生子。
可这事唯独对德妃这个亲额娘不是件好事。
因为佟家他不只是皇上的母家,还是孝懿皇后的母家呀!
再想到前些日子那些传言,德妃眼前一黑又晕过去了。
而宫里人提起五公主这门婚事也不再是一味的艳羡,而是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孝懿皇后皇后和德妃,嘿嘿嘿嘿。
宜妃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而跟着宜妃娘娘打了一次很好的配合的李星晚则不再考虑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有一件好事正在发生。
“真的吗?”李星晚惊喜地问道。
她仰头绕着胤禟转圈圈,高兴的不得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衣服蹦来蹦去,“真的吗?真的吗?”
像个可爱的鸟宝宝一样叽叽喳喳,胤禟爱的不行,抬手揽着她,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回答着。
“真的真的。”
“皇阿玛今日下的调令,要把岳父从苏州调回来进户部,如不出意外,岳父应当是户部左侍郎,原本的户部尚满尚书快要致仕了,等待个几年,说不定能再升上一层楼。”
“嘻嘻,”李兴晚笑着道:“我倒不为了我爹升官高兴,而是想着他能到京城来,我也能看看他和娘亲,以前远在苏州,只能寄几封书信,而如今爹爹到了京城,咱们就能常见面。”
“嗯……”胤禟思索道,“岳父倒是能常见,岳母可就不一定了”,
“啊,为什么呀?”李星晚惊讶的问道。
胤禟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红漆火印的,递给李星晚,“你瞧瞧是怎么回事,今日送信的传的话,说是岳父已经上了朝廷的官船,岳母还在苏州没跟着来。”
李星晚皱着眉,伸手拆开信封,就着光一瞧。
哦?
江南盛产绸缎,各种绣品更是被广泛推崇,卖向许多地方,甚至沙俄和一些从海上来的传教士都会特意购买带回国。
江南一带踹坊盛行,在踹坊工作的雇佣工人被称做“踹匠”。
踹坊,又称“踹布坊”、“踏布房”,是当一种经营棉布整理加工的作坊,踹坊的负责人称为“包头”。包头从布商那领布后,发给踹匠压碾加工,给付工资。
踹匠的工作主要是,先将漂染过的棉布卷上木滚子,在石板上上压重达千斤的凹字型大石,然后一名踹匠手扶木架,足踏大石的两端,左右往来滚动,这样能使布质更加紧密光滑。
这其中的一个行业弊端就是,布商在拿到加工好的布料之前是不会给银子的,而包头为了周转的开,往往会拖欠工资。
踹匠的工资不是由布商直接给的,而是由包头发的。
包头压迫太过导致踹匠没有工钱拿,今念踹匠发动了踹匠大罢工,上千人响应。
他们联合在一起,声势震天,甚至让包头回避,各踹坊主束手无策,踹坊陷入停工的境地将近六个月之久,规模之大前所未有,苏州69家棉布商人都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苏州知府上奏称:“变乱之势,比诸昔年尤甚”。
李星晚看到爹爹的信上写道,本来是不欲管此事,全交由苏州知府的。
李煦虽然管着织造,但是并不能插手此事,织造管的是供给京城的绸缎绣品等,最重要的工作是探听江南消息加上李煦手上还有政和关税的差事。
这些应当是由苏州知府全权处理的,但是在李煦闭门不出期间门,突然接到了调令,皇上已调他入京城进户部,苏州之事就与他无关。
那么白瑛此时以白家的名义出手,也就不需要避讳了。
白瑛虽然也想跟着丈夫上京去,还能看看女儿,但是实在是舍不得如此好的机会。
就连李煦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