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修长的身躯半包裹着毫无防备的人。
好心情地翘着嘴角,一边揉,一边观察他脸上的反应。
或皱眉,或无意识翘着眼尾。
变一下,就会让他心里塞满了云团,膨胀起来。
白杬脸上的软肉挤在胳膊见,瞧着又软软的。
看着看着,手上不停,曜从坐变成了侧躺。
他在白杬的脸上轻啄了下。
白杬眼睫颤动,耳垂红得滴血。他小声嘀咕:“这是白天。”
“嗯。”又亲了一下。
亲着亲着,又把脸上的软肉叼进嘴里,轻轻地用牙齿磨。
白杬睁开眼。
他没动,对曜纵容得厉害。
在熟悉安全的怀抱中,除了偶尔脸上唇上痒痒的,其他的都不耽搁他睡觉。白
杬打个滚,抱着曜的腰,腿往他身上一搭。
自顾自地睡觉。
经过观察。
反正,曜可能……不行。
意识沉落之前,一抹让人抓不住的遗憾闪过,继而沉睡。
早春的天,还是穿厚兽皮的时候,曜硬生生地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的汗。
察觉到怀里的人睡着了,他低呜一声,埋首藏在白杬的颈窝。
拱了拱,头顶上冒出两个毛绒绒的狼耳朵。
半垂着,毛毛耷拉,好不可怜。
休息的一天是在吃与睡中度过。
次日,休整好了的兽人们早早醒来。
打猎的打猎,做饭的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