杬的脸上碰了碰,“回去了。”
白杬深吸一口气,在他肩上蹭了一下眼角逼出的泪花。他嘟囔:“下次不许亲这么久了。”
曜没回答。
专心给白杬穿衣服。
白杬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角。破了啊……
他自暴自弃地趴在曜的怀里,心想:明天曜看见了肯定会心疼,下次、下次他自己就会小心了。
洗完澡,夜风好像都变得更加温柔了。
白杬埋头蹭了蹭曜,轻轻打了个呵欠。
曜抱着他:“困了?”
“嗯。”鼻音微浓,白杬埋在曜的怀里,只给夜色留下个后脑勺。
曜满怀是他。
他抱得满满的,也是曜。
月光都掺和不进来。
次日。
白杬生物钟一响,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眼神迷离,在洞里扫了几眼,没有看到曜。
白杬捂着鼻子打了个呵欠,掀开盖在肚子上的兽皮毯子,下床洗漱。
晨光初露,白鸟绕着霞光飞舞。
野鸭冲着天空“嘎嘎嘎”叫了几声,转而盯着这群在草地上有开始忙活的兽人们。
白杬站在洞口,感受着还算温柔的晨光伸了个懒腰。
下一瞬,腰间搭来一双手,将他从洞口抱了下去。
“曜~”晨起的声音黏糊,清朗不在。
白杬埋头在曜的肩膀蹭了蹭,当是赖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