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下去。他道:“怕红狐部落的兽人找阿杬麻烦。”
白杬打了个哈欠, 忽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刚自己的问题。
白杬瞅着曜的侧脸。
丰神俊朗,刚毅端正。
一本正经地板着个脸,挺有族长的威严的。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他稍稍有些错愕。
白杬撞了下他的肩膀,好奇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挡在洞口前面的?”
“嗯。”
白杬睁大双眼, 小声试探:“你以为我在欺负幼崽, 所以你在帮我遮掩?”
曜不说话了,几步超过白杬走在了他的前面。
白杬看着他的后脑勺眯眼:“没想到, 你竟然还会助纣为虐啊。”
“阿杬说什么我听不懂。”曜这话说得很无辜。
“来,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不懂。”白杬追上去,扒拉着他的手臂肩膀要看他的脸。
曜不是偏头就是仰头, 愣是没让白杬看到。
白杬笑得抱住他的胳膊, 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很好, 我喜欢这样的偏袒。”
曜余光划过少年满含笑意的眼, 唇角翘了翘。“嗯。”
“不过!”白杬松开他的胳膊, 一下扑跳着抱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白杬绷着脸捧着他的下巴强调,“你这样是会教坏幼崽的!”
得亏他是个二十几的大青年。
青年?
白杬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默默松手,从他身上滑下去。
得意忘形,得意忘形了。
白杬摸了摸鼻子,后撤一步拉开距离。
曜拉着他的手握紧,轻轻将白杬带道自己的身侧。
“阿杬不会。”他温和道。
白杬粲笑。
下巴一扬,骄矜道:“那是当然。”
说说笑笑,白杬想睡觉的劲儿又飞了不少。他拍了拍曜的胳膊:“我去看看兽皮。”
熏制兽皮的地儿就靠在崖壁,与他们住着的山洞大概有个五六十米。
好在地方空旷,除了能闻见一点烟熏味儿,也不算呛人。
白杬过去的时候,树正好拉着草从棚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