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呛鼻子。”草说完离开。
白杬捂住鼻子好奇地看了一眼。
洞里,阳光下,灰尘随着兽皮的抖动如爆开一般迅速充斥至整个山洞。
白杬瓮声瓮气:“桦爷爷,收拾山洞啊。”
“阿杬回来了啊。”
“离山洞远点儿。我们在收拾地上的兽皮毯子,垫了一个冬季,都硬了。”苍老的声音带着抱怨,不过又含着笑意,像哄着人。
白杬弯眼:“我来帮忙。”
他冲进去,顺带将星给的兽皮放了进去。
“哎呀,不用!”
“你别进来。要是有空你找小草带你曜的山洞收拾收拾,等曜回来你们也是要搬走的。”
天抱着高高一沓兽皮毯子路过。
白杬后退,给他让了路。
“桦爷爷,曜不是说可以住在这里吗?”
桦挥了挥面前的灰尘,“噗噗”几声吐出嘴里吃进去的渣。
“阿杬不嫌弃也可以。”
“但曜怕是没跟你说,抓回来的野兽都是血淋淋的,抬进山洞里的时候咱们睡觉的地方也会沾上。”
“整个狩猎的季节,大山洞都是血腥味。阿杬要是住得习惯……”
白杬果断改口:“不习惯!那我跟阿草去看看。”
下了石台,白杬立马找到草。
丘追出来,胡子都急得飞起:“阿杬!等等!”
“丘爷爷,怎么了?!”
“叫你阿天叔和阿河叔跟着你一起。”
“知道了!”
曜的山洞位置高,白杬还从没去过。
草带路,白杬走在中间,后头跟着天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