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凝固的血糊住。
“阿杬,我只能糊这个。”草眼里含着担忧,“怕是不行。”
白杬:“里面有胡草吗?”
“有。”
白杬点头,试探着,手落在了红狐的后腿上。
小红狐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嘴里溢出一点呜咽。
骨头断了。
“阿梦叔,再拿点热水来。阿草,弄两块我半个手臂长的薄木板,要笔直的。再弄多点兽皮条。”
“树!”
“嗷!”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白杬看了看,洞里的狼出去了一半。不过湖还在洞里。
“湖,煮一锅刺刺草汤。”
“好。”
白杬捏着石刀断下来的薄片,将小狐狸后腿上的毛毛割掉。
“呜……阿父。”
白杬摸摸小狐狸惊颤的耳朵,顺着他的毛毛。
另一只手上不停,反反复复确定他骨头的走向。
等草回来,小狐狸颤抖也平息得差不多了。
白杬将小狐狸的骨头对齐,又让草和梦确定位置对不对,随后将糊糊盖在清理过的伤口上,用木板夹住,绑上兽皮条。
草守在一旁:“这样骨头就能长好对不对?”
白杬点点头。
“要对齐才行,恢复期间不能挪动。”
“那阿杬刚刚说的胡草是什么作用?”
“消毒,不然伤口可能更烂。”
这种伤口,最怕的就是感染。但是他目前只能做到这个样子。
摸着小狐狸的背脊,能感受到小家伙的求生欲。
趁着在煮汤,白杬出去看了看。
曜正好进来,矮身撞了他一下,白杬趔趄,被迫趴在了他的背上。
“阿曜,是不是狐部落出事了。”
“嗯。”
白杬还想知道更多,但显然,曜不准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