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你这是干嘛。”云棠受惊一般的忙把手抽回去。
齐禾见她反应这么大,掩饰道:“你手指上是抹了东西吗,感觉有些?味道,我刚闻了下。”
云棠点点头,她每日做绣活手指都?磨出?了茧子,所以这几日一直抹着蛤蜊油,没想到竟然被闻了出?来。
“味道难闻吗?”云棠自己闻了闻有些?不确定?道。
“还好,味道不大。”齐禾说的是实话?,她刚刚其实并没有闻到味道,只是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罢了。
云棠又闻了一遍,再三确认别人闻不到后这才出?了门。
齐禾瞧她出?去了,这才吐出?一口气,谁知?一扭头就?瞧见顾默书站在窗子前正瞧着她。
那个位置正好能看清她与?云棠,所以刚才发生的一起他都?瞧了去?
齐禾一下子更尴尬了,这不是坐实了自己昨日看见他碰自己的手了。
顾默书确实在这窗边站了好一会?儿,也瞧见了她的举动。
只是他没想到她宁可去瞧别人的反应都?不过来问自己。
他踱步走到院中,目光落在齐禾身上,叹了口气道:“今日可有话?问我?”
齐禾哪敢问啊,摇头就?要离开。
“我昨夜”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好,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默书见她这般也猜中了她的心思?,可这话?他仍旧要说。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他直言道。
齐禾待在一旁根本?不敢吱声。
若说昨夜她给自己找了好些?借口掩饰了过去,可如今他当面承认那冲击就?有些?大了。
她故作镇定?道:“我明白这就?像小孩子喜欢家人一样?。”
“不是。”顾默书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幽幽的看着她。
齐禾被他这般拽住不得不正视他。
明明只是几年之差,他却已经?长高了,甚至比她高出?半头,明明以前还是一个小萝卜头,现在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挡住她。
“你还小不明白。”齐禾说完这话?就?瞧见他眼中流露出?的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
剩下的话?齐禾没有再说下去,她挣脱开顾默书的手落魄的逃回到屋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忽视了他的成长,让他会?对自己产生这种感情。
明明这几年在他的生活中她一直是以家眷的姿态陪伴着。
她自认为自己从未做过什么让他误会?的举动,她除了关心他的学业就?是关心他的身子,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齐禾想不通。
她记得书中顾默书是没有感情的,到最后也没有喜欢上谁,至于那陪伴他半生的妻子也是为了攀附权贵才娶回家中的。
她一直在规避剧情,不想让顾默书成为一个奸臣,不想他变成后世人们口中那心狠手辣之人。
难道是因为这些?所以才改变了一切?
齐禾将?自己关在屋子中,再未出?来,她不想见到顾默书,也不敢见到顾默书。
云棠提着巷口的小笼包回来时,院中就?只剩下顾默书一人。
他站在齐禾刚刚站着的位置上,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默书,禾禾醒了,你可瞧见了?”云棠将?包子放在院中石桌上后道。
顾默书嗯了一声,他是见到了,还将?人吓到了。
“你先坐下来吃,我把这些?拿给禾禾吃,她身子刚好吹不得风。”云棠说完便提着另外一纸袋小笼包进?了齐禾屋中。
后面几日,齐禾更是不怎么出?屋了,对外称是养病,实则是在躲着顾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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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鸣在牢狱中一口咬死当年之事?是沈少爷教唆的。
若不是沈少爷给罗文志撑腰,罗文志哪里会?想出?在贡院前驾车撞人之事?,只是苦了楼家少爷罢了。
同时沈鸣更是将?自己散布流言之事?也推在了沈少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