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钱文东累了一下?午,提议找个地方吃饭。
“我还有事。”
“什么事能大过吃饭啊?”
“回家?。”
到公?司后他换了一辆车,自己开回家?,又在路边买了消毒药水和包扎的工具,把?伤口处理一番。
今天吵架了,不用想也知道梁晴这会儿在哪里。
他还是要回去的,即使她不给自己打一个电话?,但是作为男人?,他不能放任冷战进行下?去。
打开家?门前,他的脸上伪装着漫不经心的神情,只当早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但是门开后,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生态缸里亮着微弱的光。
梁晴不在。
家?里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至于改变了什么他也说不上,只闻到了淡淡的木质。身体很疲倦,在工地待了一下?午,很脏,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洗澡。
去书房拿衣服,这才看?见自己的衣柜已经腾空,而地板上堆积着几个防尘袋,里面有属于他的东西。
梁晴送走?了收纳师,顺便?在楼下?买了一束玫瑰花,火红的颜色。她没让花店的店员帮忙修剪,准备拿回家?来?自己弄。
今天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心情混乱,什么正经事都做不下?去。她必须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不能陷入某一种情绪里。
开门看?见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客厅,黑色的西装裤上沾了星星点?点?的泥水,梁晴心想,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条裤子有多难买?
上万块的衣服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还不能机洗要拿去干洗,烦死了,以为谁天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