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你突然来找我,向我宣扬什么和平友爱,放弃战争,打开堰塞湖,又说什么拉动西荒经济,自己学成归来要进行改革,要展示大格局,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你满口浑话,我都听不懂,现在想来,怕是那个时候就在谋划了?”
修:“???”
“不,我真没”
共工大怒:“还敢狡辩!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双眼!”
“本来打算让你和西王母氏的人联姻,给你个体面的活法,但现在看来,你是中原的间者,你我是敌对关系,也好,我儿子很多也不差你一个。”
“我还要告诉你,你那些方法改革西大荒,都是不行的,只有我,把它们都攻打下来,全部变成奴隶,这个世界才有明确的阶等之分别,不然像是你那样,天下的人都听从所谓的共事领导,可他们打不过我,我为什么要看他们脸色!”
共工说的正是激动的时候,忽然发现修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说话了。
共工很生气,问他为什么不反驳?是不敢了吗?
修则是摇摇头:
“太长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