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诸侯觐见的时候,要记得带上五种瑞玉,三种不同颜色的丝绸,还有一只活的羔羊虽然我说要搞共合,这次考察也圆满结束,诸侯们都很认可你,但你现在只算诸侯,还不能当王,这次去中原,也顺便给你晋升一下,到时候你想留着就留,不过考核还是要考核”
“你问我怎么考核?三年一次接受众诸侯和大臣们的考核和询问啊,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汇报工作,正好这次是第一届考核,考好了给你发个证书,这段时间我看到了,那有些村子村口挂着大奖状,你们洪州人不是都喜欢用那个纸来画证书吗,这东西不错,现在是我的了。”
妘载:“”
你是义父,你说了算,谁叫我要娶你的女儿呢。
五类瑞玉,三种丝绸,一只活羔羊,这些东西在觐见完毕之后,会还给诸侯,天帝是不贪墨这些东西的,当然到了夏朝的时候这种礼仪就完全成了进贡了,毕竟进了家天下的口袋,想要还给你那是不可能的,要么你就别拿出来,因为理论上天下万物都是他家的。
妘载听到羔羊两个字的时候,dna就立刻动了。
看来这次中原之行,居然要带上羔羔了吗?
妘载沉思良久。
“还有,别忘了叫厂子多搞点火炮啊,榆木火炮数量可以不急,我主要想要那铸铁炮,到时候拉回去真是好东西,还有通电,对了,你们洪州那个电工能不能借”
妘载此时奇怪的看了一眼帝放勋,脑子里浮现出黄帝那爱因斯坦一样的发型,摇了摇头:“云中子先师脾气有些古怪,我看您到这里这么久,他都没有怎么和您说话,看来是不会与您相去的,不过我可以带上其他的人,技术差了点,但是实力有保证”
妘载想说的,正是妘磐,这个二货在洪州呆了这么久,学了一身的本领,是时候让他去中原打打名气了。
以后自己的《山海经》上,也好多一个牛皮名字。
帝放勋摸着胡子,听着妘载夸赞妘磐,一直点头,笑的合不拢嘴,表示不错不错,既然是好女婿推荐的,那一定是人才,我全都要,工资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喇叭安上,让我每天早上喊两句就行。
“那号角里面真没有小人吧?”
“哦对了,厂子赶工的事情,我想请你快一些,不用担心他们累不累,请你把任务都派给丹朱,他如果抗议,你就说是他爹命令他的,并且钢管已经准备好了。”
妘载表示这样不太好吧?
帝放勋则是摆摆手,很无所谓的表示,自己这儿子已经不回丹渊了,听说明年这家伙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和大侄子都接过来住,到时候丹渊交给自己的其他儿子打理,而且既然这家伙不在丹水居住,那么自己和他就见不到几次面了。
既然见不到几次面那趁着这个机会,不多压榨他一下,以后哪里还有压榨的机会呢。
帝放勋此时也又对妘载表示,自己算是有些忧愁,有些欢喜吧,对于丹朱毕竟自己一开始觉得丹朱成天搞没用的手艺,谁能想到他在南方居然成了一方巨匠,成为了最高级别的工具人,然而这个工具人又不为中原所用,着实痛心疾首
虽然话说的这么无情,但是帝放勋话语中的无奈,妘载还是听出来了。
帝到老年,自觉得时日无多,生怕见不着儿子啊。
但是妘载则是犯嘀咕。
如果没记错,尧帝的七八十岁,其实还能算是挺年轻的,因为这老头在传说故事中,貌似活到了一百二十多,而且一百多岁的时候还能游山玩水,腿脚利索的很,当真是人瑞
阿载要和二黄成昏,并且要去中原参加官员考核的事情,很快就传出去了,因为有一些人也要从这里回到中原。
帝放勋去找了崇伯,邀请他回到北方,崇伯则是说自己在南方成家了,这次回去只是去接老婆,至于有崇氏就交给文命了。
“那好事啊,我和你说,你儿子一点也不像你咳咳,我是说治水方面,他比你高多了。”
帝放勋说起了文命的事情,崇伯听得一直在笑,听说他做出了很大的成绩,并且已经完成了东夷重要地区的治理,接下来准备着手,第二次修开龙门,而且还和涂山氏的王族少女谈了恋爱,崇伯也不由得为之发出惊叹之声。
鬼!
自己这个儿子,真是出息。
生子当如姒文命啊!
除去崇伯之外,叔均和先龙也要回去了,他们在南方完成了学业,叔均算是学到了很多的知识,而先龙则是学到了舔狗不得好死这个道理也算是大有收获。
重黎和长琴也准备走了。
“来到南方多年,如今也是时候回到北方,去西大荒的榣山了,多年不归,甚是想念洪州是个好地方,我们还会回来的。”
重黎是这样说的,而长琴则是表示,这次他回到榣山之后,就准备行走四方,搜集天下的风土人情与各种歌谣,势必要编篡出一本总集文章来,妘载已经给长琴想好了文章的题目,就叫百家讲坛呸,是叫做《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