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妘载继续装逼继续给其他人讲述那些测量气象的基础设施,这些设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需要多高的科技树就能点出来。
不过在拥有了一位大科学家之后,义均说实话,虽然挖煤总是塌方,但是如果不看工程方面而是看其他方面,确实是比阿红好用多了。
还有一个土台比较高,叫做相雨台,上面刻着几个矮小的碑,大部分就是一些观云查天之术。
“这是太昊的大风雨表吗。”
有人认出来,所谓的大风雨表,就是能预测天气的大石碑,太昊总结了很多经验,不过妘载在其中又多加了很多,因为太昊活动的区域,有些天灾以及异常气候,他是无法查看的。
“这些是云图。”
云图不是可变的,就是刻画下来的云的状态,下面配上说明,表示出现这种云,很大概率会发生什么天气云云
这里面也有乔松老师的重点帮助。
“攒聚相合,其体稍重,故雨乘虚而坠。风多则合速,故雨大而疏;风少则合迟,故雨细而密”
赤松子摸着自己的胡须,徒弟说了这个事情,他当然要站出来装逼。
掌声呢,掌声在哪里!
虽然并没有人鼓掌,但是大家依旧对这个很感兴趣,比起太昊氏更完善的风雨表,一般来说,这没有个二三十年的不可能观测这么多的。
对此,妘载表示,这都是历代巫师的功劳。
“没什么,我们部族的巫师,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白天看天象,晚上看星星天文地质的观测,是我们的传统”
妸荷甘老先生在后面憋了半天,那些鸡毛的什么换算,他都不明白,只能装不存在,但是现在,他来了精神,立刻问道:“你们这个部族的传统还真是奇怪啊,难道巫师都不去耕地,不去打猎,完全依靠天象的预兆,来给予你们部族指引的吗?”
“这是三皇时代的行为啊,是人与天理相合从的最高特征!看吧,赤”
赤松子一声断喝:“叱咤风雨的乔松并不认可你的说法!”
这一声吓到了很多人,赤松子则是继续道:“三皇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妸荷甘,时代变了!”
老先生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而赤松子此时更是继续嘲讽道:“人为倮虫之长,身不过数尺,寿不过千旬,竟与高厚悠久莫测之天地,并称三才,其义何属?”
“总是说要把人和天地自然相合从,但三皇的时代,你问问已经埋在地下的三皇,问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过那种苦日子?”
“可以改变为什么不去改变?不改变,对于他们那个时代来说就是死!妸荷甘呐妸荷甘,你过于顺应天地,而忘记了天地未必就是正确的!你们的道理有可取之处,但决不能全取,因为这世间总有反常之事,总有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天地不能运转一切,所以才需要人来进行互相增补。”
“天、人实际上都是‘我世’所生,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但最终结果还是跟随天理而定?并不是如此,结果是我求的结果,我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成败、得失的念头同样源于自己。”
赤松子一通高深莫测的话语说出来,妸荷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赤方氏的一切都在打他的脸,因为赤松子说的不错,即使是观天象之术,本质上也是为了“逆天”而进行的。
因为顺天就会遭受到自然灾害的侵袭,但是这又让他不了解了,于是问道:
“这也不对,之所以要人与天地互相增补,不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修行到通晓天地变化的阶段么,这,那我们的天理也没有错的。”
赤松子瞪着眼睛,愤而道:“天理是不可能学习完毕的,就像是我一样,我本以为对于天象的了解已经很清楚,但是被我徒弟上了一课。”
“载啊,你也说一说你的看法,这些都是炼气士,都是老师的故友,敞开了说。”
赤松子突然让妘载发表一些看法,主要是上一次妘载在渡江时说的那些话,让赤松子很有触动,所谓道可道,非常道
而妘载这时候是懵逼的。
什么东西啊,你们聊天聊的那么深奥,能不把我扯进来吗!我只是一个业余修仙的啊!
于是妘载使劲思考道德经中的关于自然的语录,憋了一会,在妸荷甘等人疑惑的目光中,妘载头上冒汗,言道:“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然后,全场陷入了很深沉的安静状态。
赤松子咳了一声,解释了一下道在这个句子中的用法,道在这个事情也有称呼,不过就像是长琴曾经说的一样,只是单纯的指代“路途”而已。
不过经过赤松子这么一解释,所有炼气士,顿时惊诧不已!
“这句话大有深意啊!”
北门成再一次被惊住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含着“天道自然”与“人道自己”两种天理!于是他连忙追问:“这句话中的法,怎么解释?”
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