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作为领头闹事的人,指着侔洪氏的巫破口大骂,他们的前代老族长中了水蛊,本来就是老人家,身体不经折腾,现在被治死了。
槐即槐树,蘧即瞿麦。
告师氏的使者被人拉起来,虽然脸上挨了一记老拳,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更加严重,于是他暂时也没有追究是哪个人公报私仇,而是对侔洪氏的巫道:“你献的煎煮法,以及药方子,你自己却不会治病吗?”
侔洪氏的巫甩手愤愤道:“我当然会!但是水蛊难治啊!赤方氏会煎煮法就会吧,他会治的病,他能治得好,我的治疗方法和他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治的!”
告师使者:“治疗方法不一样,但也不是胡乱配药的理由,而且那些药经过煎煮,似乎毒性更大了,你开创的煎煮法,你连煎煮法不适用于哪些药,都不知道吗?”
他眉头皱了起来,表示十分怀疑,而侔洪氏的巫立刻解释道:“煎煮法草创不久,我又没想着多去琢磨,未曾想以此获利,这天下光是神农氏传下来的草药就有百数,我哪里能尽数知道搭配!这病又慢不得,早早下药,也好早早知道问题所在啊!”
“治死了或许,死,这就是天命吧!”
这明显就是推诿之词,当然不能说服各个部族,槐蘧氏的巫师向告师使者道:“侔洪氏草创煎煮法,却又不知道各药与煎煮的适配,反而是赤方氏对此颇有了解,当初在洵山祭祀时,我听说侔洪氏与赤方氏有夺粮焚火之怨,而两个部族却同时学会了煎煮草药的法门?”
“我还听说,侔洪氏在山上时,要求和赤方氏的巫平等对话,解决他们族长脸部烧伤的问题,现在他们族长脸上伤势尽复”
“这煎煮法,怕不是侔洪氏,从赤方氏处学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