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缓过劲来,就再次被窒息的恐惧淹没。
他后悔了在这档口激怒男人,到头来遭罪的只会是他。
“既然你那么给自己脸,”薄言喘着粗气怒视着他,等到他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又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才终于是松开他。
可紧随着,却将他带上更上一层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