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堪的心思打的溃散,半点都不敢再多想。
这时候要在放飞自我,那他的心肝儿就真的生气了。
按了不知道多久,琛柏书才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了。
薄言将人翻过来,将被子捻好,哄了两声,这才端着汤药碗下了楼。
等他收拾好上楼,琛柏书已经躺下,前后都没五分钟,睡的还打起了轻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