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哼笑,抓着他的手指又啃又咬的,挑挑眉,这回轮到他挑衅,“怎么?怕了?”
琛柏书吞了口唾沫,他此刻是真的一点都不敢赌了,这要是真把薄言逼急了,真的把他给强制了,他就算生气不情愿,也都已经晚了。
他一直恃宠而骄,很少在这个点上深思,可现在一琢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