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薄家的话一出来,原本看热闹的人都呆了,然后一窝蜂似的异口同声抗议,情绪激动甚至的吵的脸红脖子粗。
“就因为你的oga出事了,你把我们这么多人都关在这儿了?”
“薄肆野,你别太过分,我们几十个人怎么说也是长辈,你目无尊长!”
有聪明人跑到薄老爷子面前诉苦,一个劲儿说这事跟他绝对没有关系,他还要急事要忙,不能封锁薄家。
如果真要封锁,起码先把他放出去啊。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他们都围着薄老爷子,七嘴八舌的求。
个个都怕落到薄肆野手里,连承担被薄肆野怀疑排查的风险都不愿意。
天知道这个胆大的凶手是谁,但只要薄肆野愿意,凶手可以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可以是几个人团伙作案。
首先冲到薄老爷子面前求的那几个人,都是最近得罪过薄肆野的人,或者是做过亏心事的人。
“都给我闭嘴!”
薄肆野阴鸷目光渗着寒意,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沈宁,他直直与被围起来的薄老爷子对视。
“肆野。”一片寂静中,薄老爷子终于开口说了家宴上第一句话。
“封锁薄家上下,我不同意。”
“为了一个oga,不值。”
薄肆野嗤笑,笑意阴冷渗人,滔天的怒意化作顶级alpha的威压,压得在场所有人不堪重负弯了腰,连大气都不敢出。
龙舌兰的信息素在偌大的餐厅里弥漫,除了薄老爷子,没有人能面不改色承接来自顶级alpha一怒的威压。
“沈宁喝的那口酒,原本摆在我面前。”
薄肆野的声音非常稳,带着濯雪碎冰般的寒意,“薄家出了内贼,今天他无声无息下的是迷药,明天下的就是夺命的毒药。”
“所以谋害家主的罪名,够吗?”
“嘶……”看热闹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本来以为是单单针对薄修厉的戏码,看戏也就看了,却没想到那个内贼真正的目标是薄肆野!
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给薄肆野下药!
“今天不彻查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他直视薄老爷子,以家主的身份冷声吩咐一旁的保镖,“上到老家主,下到洒扫佣人,都给我查!”
说完不管瞬间起来的喧哗争论,抱着沈宁转身就走。
薄老爷子挥挥手,吩咐佣人拿着还放在桌上的那杯酒送去检测。
“薄肆野这个混账,大伯,你听听他说的是混账话,他竟然连你都敢查!”
众人听到那句‘上到老家主’之后,齐齐惊得忘记了说话,直到薄肆野走远后才反应过来。
“薄肆野他大逆不道!大伯你这次非得好好处置他!”
“他才当了几年家主,就敢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要是再让他发展几年恐怕欺师灭祖他都敢!”
一个个说的唾沫横飞,急着替薄老爷子着急,纷纷让薄老爷子好好处置大逆不道的薄肆野。
实际上,当听到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时,他们心里都涌上深深的恐慌慌。
没有薄老家主管着薄肆野这个无情的疯子,他们这些人恐怕都得被针对到破产 。
现在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了,那他们以后再犯浑被薄肆野逮住,就没人捞了。
薄老爷子再开口,却是转移话题,“肆野他妈大病初愈,你们这么吵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的视线移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薄母和江安身上,这才发现薄母和江安脸色白的吓人,还都仓皇发抖。
对啊,众人反应过来,薄肆野的亲妈不是还在这吗。
他们又一窝蜂似的围在薄母身旁,假模假样关心几句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肆野今天的事不道德啊,你是他亲妈,你得教育他啊。”
“对啊,我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被下辈压得抬不起头的,肆野这性格得好好改。”
“你到底是他亲妈 你的话他还能不听吗?”
诸如此类,都是劝薄母去教育薄肆野。
但薄母哪敢啊,别说去教育薄肆野了,她现在看到薄肆野怕是都要紧张的发抖。
她现在后背冷汗涟涟,紧攥的手心出了一层汗,急的又开始头晕了。
江安咬紧唇瓣靠在薄母身上,脸色紧绷,被一堆人围着精神高度紧张,额前同样冒出细密汗珠。
完了……
这是薄母和江安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她们必须装得作不知道,否则微小的不对劲都有可能暴露。
薄母叹了一口气,忧愁道,“肆野这孩子主意大,跟我也不亲,我怎么管啊。”
“我重病住院,他就去看过一两次,摆明了不想跟我亲近,这次我又怎么可能说的动他。”
她连连摆手,“我管不了,管不了。”
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