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对。”
“我想大人在吃金崽的醋,不想他太粘我。”
“是。”宫曜点头承认。
金崽叽叽叫。宫曜接过去,金崽拿pp对着爹,宫曜摸了摸金崽脑袋,看向小诺说:“金崽是我们的孩子,虽是吃醋,不多。”
“我都知道,大人也很爱金崽的。”池星诺懂。
金崽便去蹭爹,宫曜捏了下金崽脖颈,金崽发出叽叫,划拉着爪子要到爸爸怀中,池星诺接了,摸了崽,说:“大人肯定没弄疼你,撒娇崽崽。”
“喵喵喵~”金崽在爸爸怀里撒娇。
池星诺去过阴界,这是第二次去,跟上次不同——他还以为跟上次一样,从黄泉路进,但没想到这次是有大人带路关系还是有金崽关系,他们直接就下去到了两殿前方。
“这是以前的往生处。”宫曜说。
此时断壁残垣,两殿成了一殿,地上原本落下破败的木头瓦片都收拾干净了,只是房屋殿宇顶部还是大窟窿,里面桌子椅子收拾出来了。
一到此地,金崽便要下去玩,在怀中兴奋地叫。
池星诺能听懂,便放了下来,金崽很敏捷,那断掉一半的墙壁,就像是金崽的猫爬架一样,他一节节的往上跳,还从一截横梁到另一处,只不过金崽还小,爬了一小半就不上去了,窝在那儿甩尾巴,冲着底下爸爸叫,意思他好棒,爸爸夸夸。
“金崽爬的好高,真厉害。”池星诺夸。
金崽兴奋叫。
不知何时宽主薄三人到了,与池星诺宫曜打了个照面,互相拱手点头作为打招呼,而后三人便抬头,目光欣喜的看着半墙上的金崽,六双眼都冒出精光那种,一向严肃的宁判官,此刻也笑口常开,范无常面容也柔和了。
“这就是金崽啊,金崽爬的好。”
“断了有断了的好处,想来就是因为金崽要来要玩。”宽主薄此刻信天道,是抚着胡子笑说。
当初那日,地动山摇,宽主薄虽是没说,但心里何尝没有一丝丝的恨意,恨天道对地府赶尽杀绝,此刻全然没了,只有一派的和乐。
他误会天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以前那两座大殿,名不正言不顺,不如塌了,迎了新主。
新主便在上面用尾巴勾着横梁转圈玩。
池星诺:……他看的差点吓坏了。
金崽给爸爸表演,看爸爸兴奋看他,他也兴奋,从梁上跃到半墙上,那断掉的墙壁一节节就像是金崽的台阶玩具一样,他在上面来回蹦着。
底下宽主薄、宁判官、范无常三人则是立直,冲着金崽位置深深作揖,池星诺觉得金崽年幼不好受重礼,但还是未开口,他看到宁判官眼角有些泪花了。
当即什么话也没再说了。
金崽对三人来说,是希望。
没一会金崽玩累了,便下来跳到爸爸怀里,池星诺顺着金崽毛,宫曜给金崽介绍三位叔叔,宽主薄说使不得。
“他年幼,唤三位叔叔正理。”池星诺接话道。
金崽便叽叽叫,还去拿鼻子嗅一嗅三位。看上去他很喜欢,还跳了过去,每人都抱了一会。
“你喜欢这里吗?”池星诺问崽。
崽回到爸爸怀中,喵喵叫,看来是很喜欢了。池星诺也放下心,摸了摸崽脑袋,说:“以后你可以来这儿玩,跟三位叔叔一起玩。”
“好好。”宁判官连着道。
金崽叽了一声。
后来说起金崽诞生那日异象,宽主薄似是叹息又带着不在意的豁达,说:“那日我原先不知道金崽出世,阴界底下乱成一团,损坏了不少阴阳生死薄。”
“我们上不去,老范下不来,后来说那日阳间恶鬼作恶,能逃过一劫蒙混过去。”宁判官道。
宽主薄说:“历来就有天下大赦,可能也是此意,庆祝新王诞生降世。”
“那日恶鬼哀嚎痛苦,没有几个鬼会伤人命的。”范无常道。
池星诺便想到了苏婷母子二人,这母子鬼真是撞了运,逃过了一重劫。
之后池星诺开学要跟大一军训,日子开始忙碌起来,宫曜有时候就把金崽丢到底下,让宽主薄三个带崽,宫曜则是陪着小诺,天气炎热,宫曜是阴魂状态,移动的‘空调’。
有同学私下说:在池星诺学长左右后边好凉快啊。
池星诺心想,大人天天给他发功释放冷气。
军训结束时,还有大会,池星诺还作为领队人,张磊几个在观众席台上叫的很大声,宫曜带着金崽也来了,两人不是阴魂状态,只是寻常人不会注意到一人一‘猫’的。
刘俊恩:偷偷吸金崽。
大二这一年过的飞快,开学七天的军训,操场上的表演,验收他们的一套军拳,之后就是忙碌的学习,宿舍几个赵淼就按他说的,大二下学期时申请了去国外做交流生。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张磊谈恋爱了,徐子天分手了,徐子天痛哭了一天,最后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