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四爷的回信后让觉罗氏把府里的银子抽出来五万两。
“那么多!老爷可是遇到事了?”觉罗氏冷不丁地被吓一跳。
年羹尧知道妻子聪慧,朝堂上的事情看得比有些男人还准,就把孟光祖这事说给她听。
觉罗氏惊喜道:“是个好机会,老爷,我嫁妆里还有两万两可以周转应急,您再拉上布政使和按察使,也凑齐十万,让他高高兴兴从咱们这儿走。”
先不说这孟光祖是否是诚亲王的亲信,就凭他打着这个旗号在全国各地饶了半圈,就能知道背后肯定有大人物撑腰。
这些银子送出去,肯定能砸到京城里某位阿哥爷。至于是三爷党还是八爷党,伤到哪一方他们都喜闻乐见。
等到京城,这个孟光祖的断头饭也热好了,觉罗氏怎么算都觉得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岂止十万,主子爷那边的意思是至少得让孟光祖从四川带走二十万。”年羹尧道。
等孟光祖收到百万巨银,这事才方便往大了闹,等折腾完孟光祖,他背后的主子也得掉一层皮。
这孟光祖迟迟不肯登门也不是个法子,夫妻俩在一起商量了半天,觉罗氏让人从外面搜罗了几个貌美的婢子给孟光祖送去。
原本,孟光祖没准备和年羹尧打交道,这位是雍亲王侧福晋的亲哥哥,孟光祖吃不准他的意思不敢轻易上门。
可年羹尧的夫人三番五次地往自己住处塞东西,没有男人的指使,后院的女人哪敢这样行事。孟光祖渐渐地也放宽了心,说不定这位四川巡抚也想广结善缘呢。
毕竟,现在朝堂上表面上呼声最高的是八爷党,背地里的三爷党也不容小觑,四爷夹在兄弟中间属实不算显眼。
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来往。
没曾想,四川这边的官员更上道,孟光祖离开四川的时候足足带走了二十多万。悄悄吃过几顿巡抚府上的饭后,孟光祖的胃也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