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便,还是他们年轻人会用网络。”老杨点头赞不绝口,他也站起身,去木木房间叫他起床,又转身来交代周格,“你坐着吧,我去叫。”
杨帆洗了澡出来,换了身正装,坐下时,说:“我去公司一趟,上午开月会,可能下午也要留下来讨论学习。今天木木上课,你们来安排吧。”
周格低头喝粥,没回应。
吴芳扶着粥碗,抬眼同时瞧了他们两人一眼,“哦,你去吧,小格扭了脚,下午我和你爸去送他上课。”她说完垂下眼皮,盯着粥。
“不用了,文文说,她和西燕中午回来吃饭,她俩放假也是闲着,我让她们送木木去,你和爸睡午觉吧。”周格转头来,对着婆婆说话。
吴芳听了点点头,同时又瞟了杨帆一样。
杨帆低头吃饭,知道有人在用眼神扫他,手里筷子碰在碗沿上,清脆的“叮当”声。
唐致是周五晚上去西燕宿舍住的,她俩像新婚夫妇回门,回来的时间比周格说的早,没到午饭时间就到家了。西燕说:“咱们早点回,赶得及帮忙做午饭,咱们不能去了就添一张嘴。”
唐致哼哼着朝她撇嘴,“就你会做人!”她转而想起来问:“怎么样?最近你们那位娜姐,有什么新动向?”
西燕抬头想了想,“没有诶,反正我没发现,工作时间都挺正常的。你呢,家里时间不是你盯着么?”
唐致抬手揉了揉尖翘的鼻子,“我也没发现啥,最近我姐夫都按时下班回家,接电话也没以前多了。”
西燕听了,点着头,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
唐致思忖着,“这可不太对,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有问题。”
“哎呦,有什么问题,过日子不就是风平浪静的么!”西燕接口道,推推她,“走吧,咱俩去刮土豆。”
“我不去,我又不爱吃土豆。”
“做好了你别吃啊!”西燕扯着她手臂,剜她一眼。
“凭啥,做好了我要吃,我就爱吃现成的。”
“谁不爱吃现成的!”
一家子里,谁都希望对方做饭、对方洗碗,自己一点儿别动弹,可究竟该谁干活,谁坐享其成呢?刚结婚时看不出来,久了,就很明显。谁爱的多,谁干活;谁被爱,谁翘着脚。可惜翘着脚的人常常觉不出来。
周格一瘸一拐走到客厅来,看见吴芳和两个小姑娘在厨房里忙活,老杨陪着木木看动画片,老杨转头叫她:“去坐着,能不动就不动,你这种扭伤,得养,知不知道?”
“哦。”她听话地坐在沙发的贵妃椅上,觉得世界一片安宁,这家里少了一个男人,反而更融洽了,真是奇怪的感受。
她没敢直接告诉公公婆婆,她下午要赶去厦大上课,等他们收拾好厨房,回自己家去午休,才悄悄拿了书本出门。
因为和钱教授上周一起吃过饭,周格去的时候特地带了杯咖啡给他,秃顶的教授笑着朝她点了点头,一脸慈眉善目。
她坐下来时在心里想,鸣跃说的没错,钱教授在泉州和晋江的关系网,是她增量业务的重点方向,师徒关系,又是最好展开的人脉关系之一,她要好好维护这段师徒关系才行。
周格在课间时打了个电话给远映,她磨磨蹭蹭半天才接。
“映姐,咱们这个月都没开张,晚上我去找你,咱俩想想办法吧。年初订的“走出去”计划,要不捡起来……”周格想说,捡起来干吧,还没说完,听到远映在电话里长长一声打呵欠声。她把手机拿下来看看时间,接着道:“映姐,你不会刚起床吧?这都下午三点多钟了。”
远映蓬着头,睡眼惺忪,跟周格也很客气:“你少管我啦!我最近忙得很。你说走去哪儿?我这两天不去夜场了,轻吧可以考虑,别的不行……”
周格听她大着舌头,知道她昨晚这“夜班”应该是上通宵了,“你不是痊愈了么?怎么又去买醉了?少上点儿“夜班”!”
“你要不要一起来,我找到个好玩的地方,晚上我订位置!”远映“呼”地坐起来,有了精气神。
周格无语了片刻,敢情她前面忧国忧民的那一大篇话,远映一个字也没听见,“你还有钱去销金窟啊?我刚刚说,咱们一个月没开张了!合计合计挣钱吧,姐!”
“有人请客啊,我找了一冤大头!来不来你?”
“…”
周格课间休息时间短,转瞬即逝。她筹划增量市场的事儿,和宿醉未醒的最佳合伙人,没说出个一二三来,鸡同鸭讲了半天,挂断了电话。
她回到课堂专心听课,目不转睛盯着老师的脸,心里有了新计划。多挣点儿钱的动力,是她努力活着的原动力;等事业兴旺,挣到很多钱的时候,她第一件想干的事,是换套大房子,房本上不写别人的名字,就写自己的;远在古田的家里要用钱的时候,不用考虑再三,找合适的时机向杨帆开口;母亲和妹妹来借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谁也不敢多问一句……
她其实也没有占领全世界财富的勃勃野心,但没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