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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罗夫人 第52节(2 / 3)

突然又颤抖起来。

这回不是怕的,是羞的,要她,她来教他这些?!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只是脸滚烫如热锅,锅上的糖蚁眼角眉梢尽是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诺来。

比起日日羞死自己,还不如痛快受罚。

她哆嗦着伸手去解腰封,胆气比喝上二两火烧云来得还快,“王上,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阿棠不如王上才思敏捷,愿伺候王上,自己来学。”

纪忱江挑眉,好整以暇撑着额角看她,直将傅绫罗看得动不了手。

“怎么不脱了?”纪忱江哼笑出声,“你这是笃定了我会心疼你,见你可怜巴巴的,就免了罚?”

“绫罗不敢!”

傅绫罗咬了咬牙,直接拽开褚色软绸系好的结,她才不会那般无耻,只是鼓着气,也免不了羞涩。

纪忱江纹丝不动,淡定看着红玉牡丹在他面前,羞中带恼,渐渐绽开无人得见的芳华。

不是不想动,怕一动就要被佩刀所累,在这胆大包天的小东西面前露了怯。

独这小狐狸还不知好歹,见他表情疏淡,人也不如那画册子里孟浪,她倒是起劲儿了。

衣衫半开,欲露还遮,水滴状的锁骨渐渐抖动出晚霞一样的色彩,荷花姣好的花瓣也露出形状,两条白玉荷叶杆随手将香地色的褙子扔开。

夏风燥得人身上起汗,吹动着花好荷圆,芙蓉面儿轻点荷塘,一池子泛起涟漪的春水,全被装在半垂的狐狸眼里,潋滟着胆怯和好奇。

纪忱江深吸了口气,浑身暑气渐重,话从嗓子眼挤出来,“傅绫罗,你真当我不敢罚你?”

“那王上亲自来罚,别为难我了。”傅绫罗说完,贝齿紧咬唇瓣,冒烟的脸蛋上全是倔强。

清白与他,本就是早做好的决定。

她不想沦陷,并不代表,小女娘不想与喜欢的人留下一份可共余生咀嚼的回忆。

退一万步说,失了身子总比把整张脸反复丢掉来的痛快,她从来都不是个规矩的女娘。

纪忱江气得笑出来,面上的游刃有余却消失不见,只能迅速顺着心意将这红玉牡丹接入怀里,用上巧劲儿,让花儿翻转面向软榻。

不能让她看到他面上的贪色,也不能叫她看到他失控的蛮横,别看小狐狸胆子大,怕起来随时都能跑个没影儿。

玉质扇骨的大手绷着极有侵略性的青筋,替她将凌乱衣衫整理好,嗯……堆起来也算整理,看着反正整齐许多。

修长纤细的月退如同最精神抖擞的花枝,托起两轮圆月,清雅又带着说不出的鼓鼓涩气。

‘啪’的一声,纪忱江毫不客气震颤圆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傅绫罗惊呼出声,只一下就叫她丢掉了所有的冷静,脑子都要烧冒烟了。

这人在做什么?

他竟真的打她?

疼带起的水色在眸子里翻涌,连带着花枝和圆月也翻涌起来。

‘啪’又是一声毫不吝啬力气的惩罚,圆月颤抖得更厉害。

傅绫罗气得眼泪掉下来,也说不准是疼的,荷花被刀割得七零八落,背后还要接着比军棍杖责都严厉的疼痛。

她哽咽吸气,声音气恼又沙哑:“纪长舟!你放开我!”

‘啪!’

“现在知道叫长舟了?不为难了?”纪忱江心里的恼意不比傅绫罗少。

这小东西看着乖软冷静,聪慧又识时务,可她就像个软刀子,从第一次来他身边起,就堵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气,非要跟他杠到底。

他是比她年纪大,没道理却要次次都让着她,他永远都变不成傅翟。

‘啪!’

“你是想侍寝,还是让我给你侍寝?嗯?睡了我,最好能让你适应小子的伺候,往后也能痛痛快快多置几个小子?”

‘啪!’

“我得了你的身子,当初救你一命就白救了,你再不欠我的是吧?傅绫罗,你做梦,我救你是一回两回吗?”

‘啪!’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无心无情的,对你好都是害你,怕你觉得我以势压人,在你面前伏低做小,全是算计你是吧?”

傅绫罗疼得浑身发抖,毫不吝啬力气的惩罚,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

她拼尽了全力挣扎,手甚至甩在纪忱江脖颈儿上,挠出条条血痕。

“你放开我!”傅绫罗哭喊出声。

“你没算计我吗?纪忱江你自己摸着胸口,扪心自问,你对我何曾有一刻不在算计!”

“是我要侍寝,还是你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说进我的屋子就进,说亲就亲,我不就是案板上的蚂蚱,只能由你搓圆搓扁,除了说服自己适应,我还能做什么?”

她挣扎得浑身是汗,泪珠子一颗颗甩飞,声音尖锐。

“你救我,是为了我吗?你杀掉廖夫人,是为了我吗?你只是为了报仇而已!”

“我当初可以求明阿兄,可以求喆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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