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论迹不论心啊:“看来你真不傻,好了,我没这种癖好,再说我女朋友很多,不需要玩这些花里胡哨的,走吧,你这跟着我们一周多,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伸手托住腰想推开那不知所谓的碾磨。
小金妹却双手再次下压荆小强肩头:“没有,别人都说摇滚巨星的私生活很混乱,可我看见只有那个瘦女人在帮你消除寂寞,你非常自律,你是我见过最自律又坚定的亚洲男人,而且你不光在舞台上光彩耀眼,商业运作上也非常圆满,舒珀说你有非凡的创造力跟敏锐的市场洞察力,所以他才筹措了五千万美元来跟你合作,最近他的资金流其实很紧张……”
荆小强想砧板上的鱼,稍微蹦跶下就躺平任压,主要是太吃惊了,这还没怎么呢,你这胳膊肘已经拐到银河去了:“你这是要帮舒珀要求缓解下资金压力吗?”
只是达成了协议,具体细则跟资金调动还有个过程,但理论上荆小强要是急着要,大金毛也得立刻给,拖延是很容易被怀疑资金实力的。
在惯常各种资金游戏的花旗商人间,这种实力认可非常重要。
艾文再次出人意料的摇摇头:“舒珀给我的教育是一切需要我自己争夺,而祖父告诉过我,给谁很多,期望就多,我要把我给你,期望都在你那里。”
荆小强内心在不错呀,这世家子弟的教育的确有独到之处,学到了。
但嘴上冷漠:“给我?你觉得我会缺少女人,或者说你还能给我需要的?”
其实从须藤纱希那里,荆小强上辈子就学到,世家子弟最大的优势就是毫无幻觉。
从这层意义上来说,成玉玲都只能算半个,她愈来愈有希望幸福的念头。
真正的世家子弟都必须从小清楚,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幻觉,幻想运气好,幻想掉馅饼,幻想中彩票,越是底层才越爱做这种白日梦。
所谓的精英人士就只会精确计算、细心谋划,尽可能提高成功率,尽可能少的把最后那点不确定性交给老天眷顾。
果然,十三岁的少女更习惯这种交易的态度:“我会努力成为你希望我成为的样子,我会成为你在事业上的最大帮助,那个圣芭拉的hk女人只是个建筑设计师,我能够为你连通曼哈顿的商业圈层,还有舒珀所有的商业伙伴,我听说嫁给你们中国人,就不再代表自己的家族,完全为男人的家族战斗,我绝对能做到这点!”
荆小强听出点话音:“你很想摆脱你父亲?”
小金妹有个瞬间掩饰的微表情,而且她把双手都抬起来挥舞:“我厌倦了从小就成为他摆布的木偶,我想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业,别人提到我的时候不是嫌弃的‘那个舒珀的女儿’,我要做个能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女人!”
花旗教育的精髓就是吹捧独立精神,18岁以后就应该独立生活,孩子得搬出去住,房租自己付,住在父母家也要交房租,大学学费自己赚。就连“睡在妈妈家的地下室”都会被别人嘲笑成没长大的屌丝。
可实际上精英阶层、有钱的世家,却各种利用家族裙带关系把子女安插进名校和大公司,帮他们买房买车甚至逃兵役,一边鼓吹快乐教育开心就好,一边的世家子弟却卷得要死。
这样整个社会阶层就愈发稳固,底层永远都很难突破跨越成功。
自由是自由了,财富跟权力却越发集中在精英世家手中。
如果说须藤纱希是个不甘于仅仅用来联姻的棋子,焦盆社会的女性地位本来就低,艾文明显是那种标准的富二代轨迹,荆小强后来熟知的她那些事迹,佐证了甭管她多么资质平平,也能获得常人难以触碰的各种机会跟头衔,她还不满足,可能她真以为自己是才貌双全的天之娇女吧。
荆小强理解为何不食肉糜的矫情:“那你就变成我摆布的木偶,变成罗伯特的女人,还叫什么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和生活讨价还价,所以只要活着,就只能自己努力……”
说着双手托起沉甸甸的小姑娘,艾文还是抱住他的脖子:“你会等我长大吗?”
荆小强笑:“我的儿子都满一岁了,还是两个,我刚才说了,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也会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不用盯在男女关系上。”
世家子弟从小看到的场面更残酷无情吧,小金妹依旧不松手:“膝盖疼,走不了。”
荆小强也不论真假,他那么大块头,这几十斤的小姑娘轻若鸿毛,哪怕艾文的骨架大,比李佶、波特曼都沉多了。
他还是轻松的拿两支滑雪杖托住少女屁股,单手撑杆慢慢回到滑道上朝山下前进,除了需要掌握平衡,并不困难。
上山的时候,荆小强就没穿滑雪服,就是自己的翻毛绒衣,摘了滑雪镜的少女把脸颊靠在这宽厚的背脊上,终于被这种温暖触感激发起一点点真挚的感受:“舒珀……除了在镜头面前,从来没这样背过我。”
荆小强呵呵:“相比亿万家产的父亲和身无分文却能时刻陪伴的父亲,绝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