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前年他大伯服徭役的事,说他大伯回来后,可是足足病了一个多月呢。
林远秋心想,不知这次他们家会让谁去挖河渠,是满脸慈笑的大伯,还是老实巴交的二伯,亦或是一直宝贝着自己的爹,林远秋觉得,不管是他们当中的谁,这种家中亲人马上要去做苦力的感觉,都是他难以适应的。
因为心里挂着事,所以接下来的一堂课,林远秋整个人都在云飞天外。
这副发呆的模样,自然没逃过王夫子的锐眼,于是,林远秋挨到了自他进族学念书以来的第一顿手板子。
也不知是不是王夫子爱之深的缘故,林远秋总觉的夫子打他戒尺时,要比其他同窗更用力些。
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自然,接下来的听课,林远秋再也不敢东想西想了。
何况,这些事情,并不是他一个七岁孩童能操心得了的,真要担心家里的亲人,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强大自己,等自己有出息了,才能惠及家人。
所以,对此时的他来说,好好用功才是最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