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回来知道要当爷爷,他还愣了好一会,“确诊了?”
“基本错不了,我又请太医过来诊脉,太医也说是滑脉。”
周钰笑出声,“好,好事。”
杨兮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周钰,“我寻思为振远提亲回来就收网,你的意思呢?”
周钰擦干手拉着妻子坐下,他端着姜汤一口干了,姜汤辣的嗓子难受,暖了一会才开口,“就按你的意思办。”
杨兮起身从梳妆台拿出展鹏的信和礼单,“展鹏为振远准备了聘礼,你也看看。”
周钰展开礼单,礼单上金银加一起有六千六百两,算上字画古玩等,这份聘礼上万两,“大手笔啊!”
杨兮也被弟弟的手笔镇住了,曦轩给展鹏的赏赐,展鹏拿出了七成出来。
杨兮道:“他信上说振远有爵位在身,振远又是嫡长子日后的杨家族长,所以聘礼不能少。”
周钰快速浏览展鹏的信,看过后问:“展鹏准备这么厚的聘礼,我们还用添聘礼吗?”
杨兮将信件重新收起来,“我的意思不添了,我们给振远准备的银钱直接给振远。”
“也好,对了,方秀是不是也准备了聘礼?”
杨兮点头,“准备了,方秀准备的都是金银首饰,袁家的家底薄,方秀的意思多送些首饰给袁家姑娘。”
周钰挑了挑眉头,“你可和方秀说展鹏也准备了聘礼?”
“已经送信给方秀,如果方秀愿意,我的意思方秀准备的金银交给振远,首饰等添到展鹏出的聘礼中。”
周钰,“这两个人都放下过去,我觉得合聘礼方秀会同意。”
杨兮也这么想的,现在两人都有各自的新生活,早已经放下过去,身为父母都希望振远过的好。
京城的雨又下了两日才停,京城的排水系统经受住考验,然京城附近还是遭了灾,今年的粮食产量受到影响。
一些百姓房屋损毁,京城有安置百姓的住所,灾情在控制的范围内。
周钰再次离京建设冶炼炉,等杨兮忙完手里的事,杨兮才知道最近京城发生不少热闹。
这日杨兮难得在家休息,子律讨好娘,“娘,您就将血玉给儿子行不?”
杨兮,“你倒是大方,竟然拿血玉送礼。”
子律也有不少收藏,“娘,我拿暖玉和您换。”
杨兮斜了小儿子一眼,“最近我太忙没时间管你,我看你皮子有些松。”
子律不干了,“我是为叶家寻的血玉,又不是儿子自己用。”
“叶家?”
子律本想为叶家瞒着,为了不被娘收拾他将事情起因讲了,“叶伯伯气恼韦典,所以叶伯伯想和韦典断干净,当年韦典送了叶伯伯一块血玉,现在血玉已碎,叶家找的几快品质都不够,我记得您手里有几块,所以想为叶家换一块。”
“这事你怎么不直接说?”
子律摊开手,“叶伯伯不想麻烦你和爹。”
“你叶伯伯也不会收你的血玉。”
子律得意一笑,“所以我托吴风转交。”
杨兮叫来女官取血玉,等女官将一盘血玉拿过来,“你选一块。”
子律捂着心口,“娘,我知道你富有,今日才知道儿子低估了您。”
整整一托盘的血玉,他羡慕嫉妒了。
杨兮等儿子挑完玉,才询问韦典,“他还缠着你叶伯伯?”
“韦典想去草原驻扎,所以想和叶伯伯修复关系,叶伯伯觉得韦典太急功近利。”
子律猜想叶伯伯一定后悔当年提携韦典,“对了,韩国公府要为韩世子定亲。”
杨兮,“韩国公府的确需要正经的女主人。”
子律嘿嘿坏笑,“最近柳家的麻烦不断,柳家知道韩国公干的却找不到把柄。”
杨兮上下打量小儿子,“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儿子的消息灵通着呢,我还知道韩国公想找书香门第的亲家,可惜放出话也没理会。”
杨兮以为韩国公府的事和自家没关系,结果还真扯上了关系,韩国公请杨兮帮忙探探口风。
杨兮,“谢家啊,国公可真会选。”
韩国公也没办法,“还请公主帮忙问问,韩国公府会拿出足够的诚意结亲。”
他为儿子寻亲事,这些日子受到不少阻挠,他早些年行事很多人不喜他,每次提儿子亲事都被人挡回来,只能从熟人中寻求帮助,仔细一扒拉才想起安国公主师承谢老爷子。
杨兮一脸的为难,“谢家男子三十五无子方可纳妾,谢家对女婿要求也严格,国公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