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杨兮见赵岳打滚,忙让白朗等人将桌子移开。
这时周钰和钟衍走进来,周钰蹲下身按住赵岳,赵岳迷糊的睁开眼睛,“先,先生,”
赵仁和赵杰也蹲着,两兄弟急的眼睛都红了,他们是堂兄弟哪怕有隔阂,也是血脉的亲人,他们不想赵岳出事。
周钰见赵岳说完话,又闭上了眼睛,接过媳妇递过来的毛笔,让赵岳咬住毛笔,免得咬了舌头。
赵岳出事,其他班的学生都好奇,有人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钟煦带着俞老爷子回来,俞老爷子示意所有人让开,蹲下身为赵岳诊脉。
所有人屏气凝神,俞老爷子脸越来越沉,松开手后拿出银针,在赵岳的几处穴道扎了进去。
周钰察言观色道:“中毒了?”
俞老爷子点头,拿过纸笔开方子,随后将开好的药方递给跟来的长子,“你回家里煎药。”
又对钟煦道:“你跟着一起过去,拿一粒解毒药丸回来。”
俞老大接过方子,带着钟煦走了。
俞老爷子示意抱着赵岳出去,周钰弯腰抱起神色好一些的赵岳。
将赵岳抱去了后院,赵仁兄弟两跟了过去。
杨兮和钟衍清楚,俞老爷子在赵岳没事了,他们二人要安抚学生。
杨兮刚让孩子们推桌子回原位,就听到隔壁狗吠的声音,杨兮身子快过脑子反应,她心慌的不行,飞快的跑出去,直奔着小门。
白朗和叶启恒二人忙跟了上去,子恒人小跟不上,咬着唇快跑着。
杨兮到小门,见到从后院跑过来的周钰,二人脸上全是焦急。
家里的狗吠不寻常,现在已经没了狗吠的声音。
打开小门,杨兮和周钰瞳孔紧缩,一个蒙面的男子和杨三送回来的小厮打了起来,陈顼抱着他们的小儿子往大门跑。
周钰红了眼睛,瞬间冲了过去,院子的大门大开着,周钰看到了外面有人向院门口而来,明显是接应的人。
子律被捂着嘴,小孩儿被捂的紧了,想哭都哭不出声。
杨兮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嘴里喊着,“周钰救儿子,他被捂的太紧了,救儿子啊。”
她真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儿子。
周钰一直没停下练武,反应比陈顼快多了,眼看着要追上陈顼。
一声射箭的破空声,门口接应陈顼的人被箭射中倒在了地上,随后好像不解气一样,又是两箭,分别射在了男人双腿上。
陈顼吓懵了,一个踉跄被周钰给抓住了,周钰一把夺过儿子,见小家伙大口的喘气,随后哇哇大哭出声。
杨兮见儿子被救下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稳住身形跑过去接过子律,抱着儿子坐在地上,她腿软实在没有力气了。
子律哇哇大哭声,被白朗和叶启恒抓着的子恒也哭了。
周钰心里怒火滔天,抽出拴大门的木棍子,狠狠的朝着陈顼的头打去。
钟衍喊着,“不可杀人。”
周钰转动下手腕,棍子方向变了几分,砸在了陈顼的后背,陈顼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倒在地上才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剧痛。
陈顼疼的厉害,“先生,我鬼迷心窍,先生我错了。”
周钰眼底充血,杨兮捂着小儿子的耳朵,将小儿子按在自己的怀里,冷漠的注视着打滚求饶的陈顼。
钟衍双手捂住子恒的眼睛,却被子恒扒开,孩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爹爹发怒。
这时小厮已经将闯进家的人制服,院门口也出现了刚才射箭的人。
杨三翻身下马,手里还拿着弓箭,一脸的冷冽,周身的煞气逼人,见到被制服的人,“好,好的很。”
周钰脚已经踩住陈顼的手,手攥紧了棍子,任谁都能看出周钰要干什么。
陈顼恐惧的摇头,“不,不可以,先生,我错了。”
回应是棍子落下的动作,陈顼惨叫出声。
杨三眨了眨眼睛,默默的退后一步,我的天,南下时姐夫杀暴民,他没什么感觉,现在咽了下口水,他看到了姐夫眼底的疯狂。
又一声惨叫,陈顼的另一只胳膊也断了,这还不算完。
周钰脚踩着陈顼的后背,“你不是能跑吗?”
陈顼疼的要晕了过去,疼,太疼了。
钟衍张开嘴,杨三注意道:“您老别管了。”
说着,杨三伸出手想扶起一直坐着的姐姐,见姐姐捂着子律的耳朵,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他注视着姐姐淡漠的眼睛,啧,该说不愧是夫妻?
哎呀,他为姐姐的表现高兴,哭是最没用的!
周钰又打断了陈顼的一条腿,还想打断另一条腿的时候,吴山带着两个儿子到了。
周钰抬头看向门口,不仅有吴山,门口还有翻身下马的白当家。
众多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杨三道:“我带了三十个镖师回来。”
白当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