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整天，脑子和思维都有些木的陈立安，还没有那种警觉，只是转头看了屋里其他人一眼，发现他们也都有这样的想法，就说道：“没问题，欢迎大家随时过来一起探讨艺术。”

有了这样的保证，院里的人这才愿意散去，并说明天一大早就过来。

等人全都走了之后，陈立安才感觉有点虚脱，今天他是主角说话就没停过。

已经累的不行了，只想回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不过虽然很累，但是精神还是很亢奋，今天他的收获非常大，对艺术的认知和理解都更上一层楼了。

这样的收获是他自己一个人琢磨不出来的，一个人的视野是有限的，能看到的东西太少。

陈立安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屋里，看着同样有些疲倦的柏清说道：“真没想到今天会变成这样。”

“我也没想到，不过还是很有意义的。”柏清靠在椅子上，笑着说道：“这比在欧洲的那些艺术沙龙要纯粹的多。”

陈立安点点头，欧洲的艺术家们没有国内的这些艺术家们那么……生猛，欧洲的现代艺术发展陷入了瓶颈，不然也不会开始反思现代艺术。

国内的现代艺术起步都没有多少年，正处于野蛮生长的阶段，所以才会如此的生猛和狂热。

两人坐在屋里缓了一会才突然想起姬法，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在城南的一个旅馆里，姬法看着这糟糕的环境，忍不住扭头看着波浪姑娘问道：“你一直住在这？真是够糟糕的。”

波浪姑娘看着自己的单间，觉得这很好啊，还有单独卫浴呢，哪里糟糕了，外国女人真矫情。

而且自己只是出来住了几天而已，要不是为了躲避那个人的纠缠，才不会花这么多钱住旅馆呢。

身上的钱都快花光了，给偶像当助理解决了工作还解决了住的地方，简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