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这样的“普信”的想法,陈立安很是头痛,他并不担心自己会爱上马小晴,只是感觉未来这段时间,马小晴一定会想尽办法来让自己爱上她。
“你几岁了?比小孩还幼稚,算了,不和你说了。”陈立安懒得解释那么多。
马小晴拿起相机把陈立安无奈的表情记录了下来,丝毫不在意陈立安说自己幼稚,游戏的本质就是幼稚,爱情同样如此,幼稚一点有什么不好。
陈立安挠了一下发痒的头皮,看向已经布置好准备吃肥皂的行为艺术展台。
王晓帅在昨天被陈立安点醒之后,对待电影的态度认真多了。
原电影中这一段戏份的布置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破桌子两把旧椅子,还有一个更老旧的脸盆架。
现在王晓帅却弄的很漂亮,也更有仪式感。
场上的桌子带着雕花木纹,鎏金漆面的桌面散发着廉价的高级感,椅子也变成了高椅背红软垫的欧式风格。
桌子上还带着烛台和好看的插花。
只是陈立安看着场中的椅子和桌子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马小晴凑过来说:“王府井那边的一家西餐厅借的,王晓帅朋友开的,晚上去那里吃西餐怎么样?”
“晚上要拍戏。”陈立安拒绝道。
马小晴“拍完去吃饭,那个时候时间刚刚好。”
“不喜欢西餐,我喜欢吃肥皂!”
……
在王晓帅的一声开始后,这场荒诞的行为艺术开始了。
齐雷作为一名旁观者,站在远处默默观看这场像闹剧多过于艺术的行为艺术。
吃肥皂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肥皂遇到水之后会变得十分润滑,同时也会产生大量的泡沫,会让人止不住的恶心。
肥皂中大部分的成分都是脂肪,再加上化学材料的调制,它的味道香腻到恶心。
齐雷远远地靠在墙上看着,那两个行为艺术家深深而又认真的吃着肥皂,他能够想象出他们此时的生理感受,有多么的排斥肥皂所带来的恶心感。
有好几次他们都忍不住的干呕,生理上的痛苦,让他们眼泪都从眼角滑落。
但是齐雷并没有在这种行为艺术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和观念,他看了一会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走在脏乱的大街上,齐雷思考着自己的行为艺术是否也像吃肥皂一样,并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他的心里没有答案,在这一刻齐雷想得到一个答案,想弄清楚在一件艺术作品中付出生命是否也会没有价值。
死亡和恶心的分量完全不同,齐雷看不上吃肥皂的恶心,但是从心底却崇拜死亡带来的震撼。
崇拜死亡在艺术领域格外严重,很多的艺术家都是在死亡之后才赋予了自己的艺术作品灵魂。
在国内这种思想更为严重,身边就会有很多这种例子,哪怕不是艺术领域也同样如此。
夜晚的出租车上,齐雷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脑海中还在思考死亡对艺术的价值。
邵云依偎在齐雷的身边,似乎感受到齐雷地内心有什么东西在觉醒,忍不住抱住齐雷吻了上去,想要给他最真实的温柔,唤醒他对现实的依恋。
邵云的吻很热烈,齐雷有些麻木的回应着,双手无意识的轻抚着邵云的后背。
驾驶座的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两人,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
齐雷和邵云也并不在乎别人的注视,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邵云吻着齐雷的唇,吻着他的脸,又侧耳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代表着活力的心跳。
齐雷似乎感受不到这样的热烈的温情,像一个麻木的机器毫无反应,只是偶尔本能的回应邵云的索吻。
这场戏其实并不长,旁边的摄影机也早就关闭,只是前座的王晓帅并没有喊停,摄影师杨树没有告诉陈立安摄影机已经关闭。
马小晴趴在陈立安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着陈立安的手放自己腰间的温度,忽然忘却自己还在拍戏,忍不住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而且咬的胸前的位置。
胸前传来的微微疼痛,瞬间让陈立安从齐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低头看着马小晴,马小晴也抬起头看着他,然后猛地抱住陈立安的脖子,像飞蛾扑火一样吻向陈立安。
陈立安下意识地回应,右手也不由自主的从后面抬起,手指在马小晴的发间摩挲。
两个人在这一刻都沉迷在情欲之中,就连车子什么时候熄火,车里只剩下他们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立安和马小晴推开车门,从里面下来,扭头四处看了一眼,才找到在远处抽烟的王晓帅和杨树,以及“出租车司机”舒琪。
远处的王晓帅看到陈立安和马小晴从车里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啧啧两声说道:“陈立安可以啊,这都能忍住。”
舒琪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不是所有人都是下半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