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观音奴马上就是世子了。
陆辞对他的期待和要求,都要更上层楼。
所以有机会,就要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好好历练历练。
他现在要去查,燕王那个侍妾,到底是什么来历,进宫之后又做了什么……
虽不能一蹴而就,但是也要慢慢抽丝剥茧。
毕竟眼下,也没有其他事情要做。
柳云眠来到萧姮屋里的时候,就见到离郡王坐在脚踏上,手里拿着剪刀,另一只手拿着萧姮的手,正在小心翼翼地帮她剪指甲。
柳云眠略想一下就明白过来,应该是萧姮生产的时候太用力,指甲断了。
那情景,实在是岁月静好,让人不舍得打断。
离郡王对萧姮,实在是羡煞天下女人。
见柳云眠进来,离郡王只是略掀了掀眼皮,道:“你等等。”
刚才下人已经回禀柳云眠要来,他还是我行我素。
柳云眠不敢惹疯批,规规矩矩站在墙边,像被罚站一样。
好在萧姮醒来,见到她就笑着喊她,又不好意思地让离郡王出去。
她弟媳妇进来,离郡王该回避的。
可是如果按照正常行事风格来,那就不是离郡王了。
离郡王确实起身了,可是他只是把位置让给了柳云眠,自己坐到椅子上。
他什么也不敢,就托腮靠在小几上,看着萧姮。
柳云眠:救命啊!
突然就不羡慕萧姮了。
得有一颗多强大的心脏,才能适应这疯批的凝视。
在她看来,那简直就是死亡凝视,要死了。
可是萧姮对此习以为常。
她笑着问柳云眠两个孩子的情况,得知孩子都很好,也如释重负。
显然,她也在担心。
柳云眠见状笑道:“您不用担心。您和郡王,也不是近亲成婚;观音奴那是意外。”
准确地说,可能和萧姮当初乱用药有关系。
离郡王忽然插嘴问道:“郡王妃以后还能生吗?”
这话什么意思?
柳云眠不明白,但是还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