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什么,拔腿就往回跑,一叠声地喊着您。”
观音奴进来,气喘吁吁地道:“娘!爹!娘看了吗?”
柳云眠:“看什么?”
观音奴走到书桌前,把一张大字拿过来,献宝一样送到柳云眠面前。
他在门口等了那么久,就是巴巴等着娘回来夸他呢!
结果看见糖人,高兴忘了。
这会儿才想起来,未免有些沮丧,但是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柳云眠,等着她的反应。
柳云眠看到那偌大的歪歪扭扭的“娘”字,心里软成一片。
对于这样的小可爱,她有什么抵挡能力?
柳云眠把人抱到怀里,用力亲啊亲,怎么喜欢也喜欢不够。
她光顾着和观音奴亲近,没看到翠微眼中的酸涩。
而陆辞,深深地看了翠微一眼,后者低头,转身掀开帘子出去。
“怎么忽然想起给娘写字了?”柳云眠笑眯眯地道。
这个字对观音奴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怪不得孩子要跟他哭诉说手疼。
“爹!”观音奴苦大仇深地指着陆辞。
柳云眠:“……好好的,你这么为难观音奴做什么?”
陆辞没说话。
柳云眠也没放在心上,拉着观音奴的手道:“走,娘今晚给你包小馄饨好不好?”
观音奴:“糖!”
柳云眠:“……好,再给你一块糖吃。”
观音奴这才高兴了,“钓虾。”
“去吧去吧。”柳云眠摸摸他的头,宠溺地道。
晚上,累了一天的柳云眠沉沉睡去。
陆辞却进了安虎的房间,两人低声交谈。
“主子,信送走了。”
“嗯。”陆辞道,“你去告诉韩平川,只要卫戈需要,给他提供些便利,日后未必没有再见机会。”
“是。”
第二天,柳云眠把买回来的棉花布匹都送回去,让高氏她们给柳厚准备厚衣裳和被褥。
她负责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