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真的一板一眼地磕了三个头。
柳云眠: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不过心里,其实是有点高兴的。
并不是因为陆辞给她行礼,而是因为这个男人,三观最起码是正的。
感觉脖子上的脑袋,结实了点呢!
“娘子放心,陆辞有生之年,只要一息尚存,定会报答娘子的大恩。”陆辞一字一顿地道,星眸直直地盯着柳云眠,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
柳云眠忽而慌张。
这样子,很像表白啊。
不行,她的小心肝,受不了。
“那倘若今日换个人呢?”
“嗯?”陆辞不解。
“我的意思是,嗯,今日是别人,比如是胖丫给观音奴治好了耳朵,你会这么说这么做吗?”
陆辞思索片刻,同时目光在她脸上扫过,想探究她问这话的目的。
但是,柳云眠是他能揣摩的人吗?
即使他自恃聪明,连皇上的心意都敢私下揣摩,有时候也能明白八九不离十;可是遇到柳云眠,只能说一句——
非我族类,难以猜测。
所以,陆辞最后诚实地点点头:“会!”
为了一个健全的观音奴,他可以豁出性命。
他原本以为这个答案,会让柳云眠失望。
却没想到,柳云眠如释重负,“那就好。”
“好?”
陆辞不知道哪里好了。
柳云眠:你弄得那么暧昧,谁不怀疑?
在一个屋檐下,不怕摩擦,就怕摩擦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