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阳烧透了半边天。
卧室里的空调机还在无声无息地运行着,冷气从空调机里呼哧呼哧冒出来,黏稠沉闷感被一扫而尽。
柏舟是被痛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大床上一片狼藉,被撕破的棉布睡衣被遗落在床边的地毯上,空气中还一股如漫天卷地般强烈的alpha信息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他迟钝的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