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争吵。
他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当年提分手,也一句解释都没有。
时钟“嘀嗒”的走针声在客厅里轻轻回荡,段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闭闭眼,低头捋了把头发。
“抱歉。”他哑声道,打开房门走出去,“把鞋穿好。”
门扉被拉开又关上,明亮的客厅里只剩下言惊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