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手里的酒杯停了停。
“很严重?”他问韩野。
“那谁知道。听他那语气反正挺严重。”韩野说,“已经在儿童医院了,说满胳膊都是泡。”
段从没说话,脑子里浮现起言树苗在姥姥家院墙外、伸着胳膊够树枝,以及朝自己鞠躬的模样。
连带着也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的言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