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扭头看了眼驴腚。
老天爷,怎么还在飙血!
别说花芽误以为是痔疮破了,就连顾听澜自己都要以为是痔疮破了!
花芽把小瑶瑶哄着迷糊了,往摇篮里一放,哒哒哒又跑过来看驴腚。
哎哟,她的宝贝腚哦,怎么成这样啦。
“涂酒精没有啊?”
顾听澜说:“碘伏我都涂了,没用!”
花芽在客厅走来走去,焦虑起来,她的宝贝腚可不能出事啊。
她突然站住,一拍脑门说:“止血用白药啊!你等我,我给你抹上一会儿就能好。”
成败在此一举,花芽翻出白药,扒拉开顾听澜的手不要钱似得往上撒。
药沫刺激着顾听澜连连吸气,花芽按了一会儿,把手松开,看到厚厚的药粉下,已经没有渗血。
见有效果,花芽松了口气,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团长呢,不就扎了跟小刺儿,这就受不了啦。啧啧,看我把你惯的多娇气。”
顾听澜指了指茶几上扔着的快板说:“你拿过来,我劈开一个竹丝往你小屁股蛋上扎一下试试。”
面对威胁,花芽安静下来,帮顾听澜按着驴腚,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到底还是白药厉害,不亏是金疮药,止血效果一流。花芽帮着按了十来分钟,已经不流血了。
“我怀疑是扎到血管了。”花芽认真地说:“腚上有血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