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猪圈外面监工呢。”
周文芳笑的不行:“周老师真是年纪越大,越像小孩。”
“谁不说呢。”花芽点头说:“那礼拜六早上七点半咱俩在你家前面的小路碰面。”
周文芳点点头说:“好,我准时到。”
花芽又跟周文芳说了些需要带过去的资料,一上午的班就这样糊弄过去。
到了礼拜六这天。
花芽跟周文芳如约来到学习班报名。
学务处的老师问周文芳:“一整年的学费是五十元,半年是三十元。你看看你要交多久的。”
周文芳先问花芽:“你报的多久?”她想着花芽报多久,她就报多久,两人相互之间做个伴儿。
花芽笑了一下说:“两年。”
周文芳:“那我先交一年好了。”
拿好散发着油墨味道的课本,周文芳跟花芽进到同一个班级。
周文芳和花芽一起坐到第一排。
一上午的课程下来,周文芳感激地跟花芽说:“到底有老师授课比自己自学有深度的多。张老师讲的几种解法我就会三种,还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原来是我闭门造车,小花,你等我给你做烧饼吃。”
花芽见她有兴趣了,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对烧饼大礼,花芽很高兴地说:“给我弄椰蓉味的。”
周文芳闲的没事就在家里开发新口味烧饼,俨然成为三区的烧饼大王。动不动就有人过去求她做些烧饼,给孩子们磨牙吃。
王天柱有方圆送饭,花芽就跟周文芳去食堂里吃。
吃完食堂,俩人在教室里趴着睡了会,到底天热,没睡好。
迷迷糊糊的下午课开始了。
语文课就是瞌睡课,这些课程她们俩都跟周争渡学过。俩人埋头做数学题。周争渡看了没说什么。
等到下午放学,周文芳着急把信给谢伟民,先走一步。
花芽在后面“啧啧”两声,对于两人暧昧却不捅破窗户纸的看法是:“年轻人啊,玩的真花。”
花芽慢吞吞地在教室里收拾书本。
“咚咚咚。”
教室后门被人敲了几下,而教室里除了花芽没有别人。
花芽背上解放包,挎上小水壶回过头,看到上礼拜遇到的小姑娘站在后门。她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白短袖、黑裤子,脚下是刷洗的很白的布鞋。个子跟花芽差不多高,长了双丹凤眼。鼻子略塌,皮肤很黑很黑。刚结束军训,脸黑的发到碳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黑。
花芽觉得她黑归黑,笑起来很甜,上次还大方的想要分享酸梅子,便走过去问:“你找我?”
小姑娘没好气地说:“阿姨,我有事情想要问问你。”
阿姨?
上个礼拜还说自己是王天柱的姐姐,怎么短短三两天,她就老了这么多?
花芽纳闷地看向小姑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
“你有什么问题?”
罗雪不客气地越过花芽,走到后面的桌子上坐下。与甜美长相不同,多少有些没礼貌。
花芽歪歪头,这姑娘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么?
罗雪背对着花芽,试图用深沉的背影给于花芽一定的压迫感。她打算先不说话,等着花芽熬不住问她,她再好好的质问回去。
显然罗雪高估了花芽同志的耐心。在罗雪端起架子试图拿捏花芽,用以质问的时候,花芽已经走到后门门口准备远离神经病。
年纪轻轻得神经病说不定是家族遗传,治不好的那种。
据说神经病杀人不犯法。
花芽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准备溜,被罗雪叫住:“我让你走了么?”
花芽站住脚,看到罗雪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你让我走,我才能走么?”花芽纳闷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罗雪上次见过花芽,以为花芽是软绵绵的性子,没想到说话让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拆散我跟王天柱的?”罗雪气的脸色发青,怒气冲冲地说:“你自己是团长夫人,有了革命身份,就看不起我们基层家属了么?”
花芽恍然大悟,原来是粉信封的主人啊。看来王天柱这小子行动很迅速,已经把信封还了回去。怪不得上次见面那么殷勤,原来是惦记着王天柱这小子。
“你没说错。”花芽爽快地说:“我就是王母娘娘下凡,专门棒打鸳鸯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果然是你。”罗雪被花芽的几句话气的不行,她愤怒地叫嚷道:“你凭什么要拆散我们?我哪里配不上他,我可是我们班的班花!”
“班花?你们班同学这么闲,要不要我跟你们关老师反映一下情况?”
罗雪又喊道:“我问你话,你回答我!”她表现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像是花季少女,更像是暴躁症患者。不是有病,那保准是被家里惯坏了。
“你就小点声吧。”花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