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结果擦肩而过,根本没人搭理她!
于奇背对着花芽,压低声音跟周文芳说:“怎么非要我往上面爬,花就在那里,你要是喜欢我、我抱你去摘。”
周文芳轻轻地笑了下说:“我忘记你们演员最注意保养,这种危险的行为是不会做的。”
于奇不明所以地说:“那是当然的,保护好自己、不影响演出也是我们的专业素养。这种爬山登高的行为,一不小心就容易刮脸崴脚,我是不会去做的。你要是真喜欢花,等到我离开以后,在外头给你买些仿真的塑料花寄过来。那东西跟真花一样,还不用人每天搭理,傻子才养真花呢。”
花芽没听到他的话,只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她在远处装模作样的溜达了一圈,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待会周文芳找她,她该怎么应对。
这个不孝子最近掐人越来越疼,专门挑人胳膊肚上的软和肉。每次就用指甲揪起小小的一块,使劲一拧,总会让花芽疼的原地蹦高。
只要花芽惹她生气,少不了要被她收拾。
花芽还在那头脑风暴,于奇先离开了。
周文芳面带微笑一步一步接近花芽,花芽吓得肝颤。
“走啊,回我家去。”周文芳伸手牵起花芽,把花芽从路边的小石头上拉起来。
花芽不停地看她的眼色,想分辨是不是想把她骗到无人的地方宰杀。
“你、你跟于奇处对象呢?”死也要清清楚楚之后再死,花芽跟她闷头走了几步,发觉她的神态轻松,心情似乎不错。
周文芳轻轻地说:“我不告诉你。”
花芽看不太出来到底有没有,她晃了晃周文芳的胳膊说:“你要是处对象就得告诉我呀,我好替你把关。”
周文芳笑着说:“知道啦。”
花芽看她发自肺腑的微笑问:“你笑什么呢?”
周文芳听到花芽的话,随手拔起地上的狗尾巴草,笑道:“我觉得狗尾巴草似乎也不错。”
花芽记起顾听澜给她编的小手链,认同的说:“其实还是很浪漫的。”
周文芳居然点点头:“土味浪漫,还挺让人上头。就是有的时候太倔,不知道表达,成为路边人人都看的见却不在意的野草。”
花芽觉得她的话说起来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说的真的是草,还是人。
到了周文芳家中,邻居大姐听到开院门的动静,从自家小院这边张望过来。见到周文芳和花芽一起回来,打着招呼说:“开完会啦?”
周文芳想也知道是花芽帮她编造的,回答道:“开完了。”
邻居大姐扫了眼花芽,问周文芳说:“那位男同志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他也在你们图书馆上班?”
周文芳瞥她一眼说:“开完会他不回去,反而跟我过来,是到我家睡觉还是到你家睡觉?”
“你!一个没结婚的丫头片子怎么能这么说话!”邻居大姐被周文芳调侃的没脸,站在小院里叉着腰一副要泼妇骂街的模样。
“吴毓,饭做好了没有?你干什么你呢!”她男人是锅炉厂的合同工,整天就喜欢下班以后喝点小酒跟别人吹吹牛。他带着两个酒友回来,发现妻子在小院子里叉腰跺脚,觉得没面子。
吴毓马上变脸,把拿在手中的围裙重新系上,半抱怨半打量地说:“跟朋友过来吃饭啊,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早。你等着,下酒菜马上就好。”
说完顾不上跟周文芳较劲,赶紧走到屋子里做饭去。靠男人吃饭的妇女就是这样,在家里谁挣钱谁是大爷,都不敢喘一口重气。
周文芳压根没把她当敌人,与这样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计较,完全是在降低她的品格。
花芽很替她气不过,嘟囔着说:“有这么一位邻居住在边上太难受了,成天偷窥你,要不然你换个地方住。我替你找找合适的地方。”
周文芳把花芽拽到屋里,淡淡地跟花芽说:“她就是嫉妒我,我什么都不说站在她面前,比她年轻漂亮、比她追求者多、比她靠男人养活强、比她过的好。我的存在就让她嫉妒生气,何尝要搬走让她心气顺起来。”
花芽真心实意地给她鼓掌,巴掌都拍红了:“小芳,你的思想太有高度了,我向你学习。”
周文芳刚想问她往后山去有什么事,花芽赶紧把塞进来的鱼干双手奉送到她的手上。
“这是我跟八斤前两天亲手捕捞的,鱼肚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苦胆一个没破。上面没撒太多盐,你要吃就用水泡半个小时以后煎着吃或者炖着吃,你要是不吃就把它找个阴凉地方放起来就行了。哎呀,现在已经四点多了,我要回去熬粥了,明天礼拜三,咱们图书馆见啦!”
说完一大串,花芽撒丫子就跑,根本不给周文芳缓冲的时间。
周文芳成功被她带偏,低头看着一袋鲅鱼和楞巴头鱼。明显是精挑细选送给她的,每条鱼看起来都很肥美。
周文芳听花芽的话,找个阴凉的地方先把鱼摊放在簸箕上,至于刚才想问花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