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垫上使得身下更进一步被打开。
正如顾淮希望的那样,提尔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叫声,他双手紧紧拽住身下的被褥,被顾淮肉得腹肌紧绷着反弓起腰,仰首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喘息与呻吟:&ot;……啊……顾淮……太深了……啊,唔……不…怎么会…嗯…好舒服&ot;
大量的湿液从oga身体里涌出,将alpha不断抽插的阳物都裹上了一层水液,已经被食得彻底动情的oga,整个后穴都是湿软的,清楚的水声显示出oga已经被身上的alpha肉开的事实。
红潮在oga的体肤上蔓延开来,就连房间里弥漫的信息素都变得不再像火焰,反而透出一股腥甜的暖和味道来。
一下重重的顶入,硕大的龟头撞到了藏在oqa身体最里面的生殖腔口,提尔被这一下撞得发出一声尖叫,小腿绷直十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他放开被褥用力抓住了顾淮的手臂,用那双被生理泪水湿润得彻底眼尾通红的狐狸眼看着顾淮,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ot;那里………啊………顾淮……痛……可是…可是……想,想让你……进去,啊!”
顾淮将提尔两条腿都用手臂勾起,让他的腿窝卡在自己臂弯处,在听到提尔说到最后时,发狠的飞快顶撞着他体内的生殖腔口,连续的十几下将oga不在发情期并未打开的生殖腔口强行撞开,把龟头顶了进去。
被初次撞开的生殖腔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吸含住了alpha的性器顶端,令年轻的alpha不得不停下用尽力气克制自己,才没有立刻成结。
提尔被粗暴地撞开生殖腔那一刻,痛得整个人都要痉挛了,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认知让他先是低吼了一声随即便像受伤的野兽般发出呜咽。
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同时被快感和痛楚折磨的感受,顾淮刚刚那一轮狠艹他分明已经很舒服了,浑身每一处都被快感俘获,可他却始终都没有抵达那个高潮点。
直到现在,顾淮硬生生将他的生殖腔撞开,他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是为什么。
s级的oga需要得到同量级alpha的彻底占有,才能获得满足。
他闻到alpha两股信息素正在翻涌吞噬他的信息素,顾淮放开了他的双腿俯身将他抱进了怀里,两人体温都比平常更高的肌肤贴合在一起,然后顾淮再一次将犬齿压在了他的腺体上。
“顾淮,你真的……&ot;提尔没有挣扎也没有要逃避的意思,他只是也抱住了顾淮,很轻地问道:&ot;你真的喜欢我吗?不是因为我是实验体,不是,想要利用我。&ot;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明白。
其他所有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对于他的信息素和异于一般oga的强大,有多厌恶,多瞧不起,多恐惧,又有多想得到他,利用他。
他是个被科学家制造出来无父无母的产物,从来,都没被真正意义上当成过一个人来看待。
也从来,都不曾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从过去到现在,对他而言,真实存在的,也许只有顾淮。
已经做到这一步,再来问这句话或许已经没有意义,没有任何一个 alpha会放过已经被自己肉开生殖腔的oga,更不会放过已经在犬齿下毫无防备等待被标记的腺体。但提尔还是问了。
顾淮把人紧紧地箍抱在怀里,以极缓的速度退出到oga的穴口,然后再一次尽根没入顶进oaa的生殖腔,这一次他没再克制,性器开始胀大成结,将oaa死死卡住,当精液射入生殖腔同时,他咬破了 og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
提尔是在顾淮射精时达到高潮的,他被顾淮抱得太紧,就连身体的剧额都被压制住了,当腺体被咬破,以最直接的方式被alpha注入信息素时,他咬住了顾淮的肩膀,海盐与雪松侵蚀了他全身,从神经到血液乃至每一个细胞,他感觉自己仿佛就此成为了顾淮的依附品,心里突然就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他不再是自己了吗?
当标记完成,顾淮松开齿关,又用舌头舔去oga腺体上的血珠,他低喘两声,怀里的oga在失控的全身颤抖,他并没有从oga体内退出,而是转头亲吻oga的耳廓,在oga耳际说道:“只是临时标记,不要怕,我不会现在就把你终身标记。&ot;
提尔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顾淮的意思,他慢慢平复下来,放开顾淮被他咬出一个深深血齿印的肩膀,愣愣地注视着顾淮微撑起身后与他相对的脸庞。
将提尔汗湿的头发拨开往后捋,让他整张脸都露出来,顾淮珍惜地吻过他的额头与眉眼,却舍不得放开他,在他唇上又啄吻一记后才说
道:&ot;我没有想要利用你,你是不是实验体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只是想要你,我永远都不可能将你让给其他alpha,你只能属于我,哪怕我要坠入深渊,我也要拉你陪我一起,如果有一天你胆敢让别的 alpha咬你,我一定会让那个alpha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然后把你彻底囚禁起来。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