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眠:“……”
你别这么“心领神会”啊,咱们有事好好说清楚行不!
司风眠迎风流泪。
萧逆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踱步走过来,搁门口看了眼丁镜离开的背影,尔后斜了司风眠一眼,“让你不知分寸。”
“我这不是着急么?”司风眠回过头,眼里含着泪花。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萧逆莫名其妙。
“……”
司风眠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想了一下,司风眠直接抓住萧逆的手腕,将人往帐篷里一拽。
“我就看一眼,”司风眠认真地盯着萧逆,“不然我马上跟姐说你遇到的事。”
“……”
萧逆静静地看着他。
司风眠拧着眉,跟他的视线对上,不肯退让。
终于——
萧逆冷下眉目,一字一顿道:“松开。”
语气冰冷,有点不近人情。
司风眠微微抬眼,以为萧逆是坚决不肯脱衣服了,顿了顿,颇为失望地松开他的手腕。
但是,在他松开后,萧逆抓住长袖衣摆,将其往上一掀,脱掉,露出赤裸的上身。
他将长袖t恤往桌上一扔,道:“看吧。”
见状,司风眠心下一喜,立即朝萧逆凑过来。
萧逆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有腹肌,肌肉线条很流畅,加上平时没怎么晒太阳,皮肤偏白,可那一份蕴藏在肌肉下的力量感,又能恰当好处地冲散掉白皮带来的柔弱,是一具非常美观的少年身躯。
“没有啊,”司风眠里外观察了一遍,轻轻拧眉,同时又有些迷茫,“什么都没有。”
萧逆冷声道:“本来就没有。”
“可你刚刚不是装的吧?”司风眠问着,伸手袭向萧逆的左侧胸腔,“我记得你这里——”
话到一半。
忽的,帐篷门帘再一次被拉开,丁镜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对了,你们俩真的——”
萧逆抬眼。
司风眠扭头。
丁镜愣在原地。
“……”
“……”
“……”
世界又一次安静了。
“明天,”丁镜熟稔地将下巴往上一抵,视线移开,然后说,“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她又走了。
“镜姐!!!”
司风眠崩溃了。
这下怕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
丁镜拒绝接收来自这对兄弟俩传递来的信号。
这一次,丁镜什么手势都没做,兀自走远了。
“……”
司风眠又一次趴在门口迎风流泪。
晚上气温有点低,萧逆没有惯着他,一把将他给拎进来,将门帘放下来挡风,然后捡起扔桌上的长袖穿上。
“哥,我再看一眼——”
司风眠一急,又凑上来。
萧逆冷着脸将他的脑袋摁倒一边,“再看两眼也是完好无损。”
“……”
司风眠摸了摸鼻尖,隔着衣服又看了两眼萧逆的胸膛,随后,在萧逆警告的注视下,默默地移开目光。
他恋恋不舍地转移视线,然后将两张折叠椅子拖出来,展开,又将其中一张椅子放到萧逆身后。
“哥,坐。”
司风眠殷切道。
萧逆斜了他一眼,“我很好。”
“是是是,你很好。”司风眠忙不迭点头,但多少有点敷衍的味道。
“……”
萧逆便无言地坐下了。
见他安然落座,司风眠将另一张椅子拖到萧逆对面,摆好,然后也坐了下来。
他腰杆笔直,神情正经,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来分析一下。”
“……”
萧逆一脸漠然地配合他。
“我们俩确认过,你的胸膛被刺穿、濒临死亡的事,不是做梦。是吧?”说到后面,司风眠舔了舔唇角,声音稍稍有点飘。
“嗯。”
萧逆微微点头。
那一天晚上,萧逆和司风眠被追杀。
在搏斗过程中,萧逆的胸膛被弓箭刺穿,危在旦夕。
当时司风眠觉得天都要塌了。
但是——
墨一和白松及时出现。
墨一给萧逆拔了弓箭,白松不知给萧逆喂了什么。之后,一闷棍将司风眠打晕了。
等司风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们俩被赶来的段长延和郑永丰找到,叫醒。
而,萧逆在同一时间醒来,并且毫发无伤,胸腔的伤口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如同梦幻泡影。
他们俩开始都以为在做梦,可是,萧逆被弓箭刺穿的两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