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道：“据说状态不错。”

“那行。”

“章姿呢？”

“听说她已经醒了，正在病房里撕心裂肺地吼着要儿子。”凌西泽不紧不慢道，“我让人录了一段视频。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发给你。”

“不需要。”司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随后问，“你在哪儿？”

“帮她联系精神科医生。”

“……”

“本来想动点手脚的，不过医生评估了一下她的精神状况，可以走正规程序，直接进精神病院休养。”凌西泽道，“司尚山现在正在司家大闹，短时间内，章姿应该很难从精神病院出来。”

在司笙带着司风眠、萧逆走后，凌西泽第一时间通知了司尚山。

毕竟，这个事儿，怎么着都轮不到凌西泽来解决。

司尚山很给力，了解事情经过后，就第一时间去司家闹了，现在整个司家都被司尚山闹得不得安宁，据说章老爷子已经吃了一瓶特效救心丸了。

司尚山的目的就是，让章家公开承认章姿患有精神病，让章姿在圈子里的名声彻底臭掉，然后让章家心甘情愿送章姿去精神病院。

倘若章家不答应——

一、章家破产。

二、章姿坐牢。

这两者是一起选择的，不可选其一。

简单讲明一下司尚山的目的后，凌西泽又道：“告章姿蓄意杀人的话，手续太麻烦，判的时间又不长。而且，章家肯定会想办法骚扰风眠。不过尽快把她送去医院，省得她再出来作妖。”

“嗯。”司笙表示没有意见，并且非常体贴地说，“选一家‘好一点’的医院吧，毕竟是风眠的亲妈。”

“肯定。”

凌西泽不假思索地应了。

这种事，哪怕司笙不说，凌西泽都会安排妥当。

而且，以章家的态度来看，一旦承认章姿患有精神疾病，他们就会跟章姿划清界限，以免自己身上沾有臭名声。之后，章姿在医院里的待遇如何，章家大概率是不会插手的。

“那你处理好。”司笙坐在车上，翘着腿，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就像事业有成的女总裁，懒懒下达命令，“我只要结果。”

“……听您的。”

凌西泽非常配合地说。

但下一秒，他又换了副口吻：“好好休息，少操多余的心。”

“……”

司笙没过足戏隐，不怎么高兴，把电话掐了。

但——

不到两分钟，手机又振动了。

本以为是凌西泽打来的，谁曾想，一看手机屏幕，司笙就挑了下眉，想扔手机。

——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小师姐。

这两天她请假，小师姐应该不会找她才对。

思索片刻，司笙喊：“小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