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虎家……”凌西泽很快将信息串起来,“是想查你——也就是银大师的。银大师擅长机关术,机关城也跟机关术有关,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司笙也想到了这一点,“可能吧。”
按照这么算,“银大师”跟机关城(楼兰计划)或许有关系。但是,她确定自己没接触过什么楼兰计划,不过按照她继承易中正机关术这一块来推理,那么极有可能是易中正跟楼兰计划有关……
老张头是楼兰计划的工程师之一。
易中正也当过工程师,所以,有没有可能……
司笙眯了眯眼。
凌西泽很快做出联想,神色多出几分凝重。
如果易中正……联系视频里说的图纸……那易中正给他的那份“司笙的嫁妆”……
凌西泽看了司笙一眼,眸色沉沉。
“……”
哪怕是他们一言不发,段长延都感觉自己被隔绝在外,心情微妙极了。
警察下午才赶到,了解情况后就很敷衍地将他们带走了。直至司笙又打了通电话,且将司风眠拍的照当做证物交给警方,他们才算正视起来。
三人跟着去了趟警局。
之后,又直奔医院。
老张头吃了不少苦头,浑身多处骨折,但好歹捡回一条命。司笙抵达时,他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养伤,哼哼唧唧地指挥司风眠给他喂粥。
司笙一进门,老张头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看了眼拿着粥碗的司风眠,司笙拧眉问:“不去赶飞机?”
“赶不上了,”司风眠解释,“跟学校请了假。”
司笙“嗯”了一声。
萧逆立在一旁,喊了声“姐”,然后又恢复他淡漠神态。
段长延和凌西泽随后进门,段长延被扔到门口站岗,凌西泽随手关了门。
病房里氛围突变,一下就变得紧张严肃起来,甚至还弥漫着一股子窒息感。
“你要保命,还是要保密?”司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冷眼盯着老张头。
老张头:“……”感觉刚出狼窝,又如虎口。
任凭一个遵纪守法、有怜悯道德的女孩子,都不会在看到一个重伤在床的老人时没一句慰问,而是张口就问这么两难的问题!
等了几秒,司笙有点不耐烦了,蹙了蹙眉头,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都是良民,不会对你动手,而且能保你平安。但换做上午那帮人,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