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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吴彤直接蹦起来。
原地蹦了三蹦她还觉得不够, 转过身去直接扑到男友怀里,她大叫道:“居然能轮到咱们!”差点以为是轮不到呢。
这时, 前面一桌的食客察觉到不对劲了:“不对啊, 老板你中午就只卖4只鸡?”
华老板随意点头应和, 然后向顾客大倒苦水:“你们是不知道哇, 就为这点儿鸡, 我早上亲自上手去抓……”
一听说他亲自去抓鸡, 顾客们更是笑起来:“就您那身手,能抓到?”
华老板大窘,强梗着脖子:“我这身手怎么了?”
许是这话问出来他自己也心虚,忙转移话题,说起这次的鸡可是正宗养在山头上的散养鸡,还说起抓鸡时用的工具。
大伙听老板转移话题,也是心领神会笑而不语。
一会儿,炖鸡陆陆续续上桌,前面抢到的那四桌顾客埋头只顾着吃。
后来没抢到的,就不依了,连问老板:“为什么就那么点儿?”
“是啊是啊,你们十一点营业,我十一点零五过来就吃不着,说明你家备货太少!”
就在大伙儿连连声讨中,华老板却稳坐钓鱼台,在吧台后面吃午饭吃得贼香。
“不对啊,这才十一点多,老板怎么就吃上了?”有顾客站起。
华老板嘴里还啃着翅根,见有人要上前,忙不迭含糊不清应付他:“早上起大早去抓鸡,没吃早饭——”
话都没说完,那人靠近了,一闻味道,他怒道:“好嘛,我说生意人都迷信,通常不会搞个‘4’这种不吉利数字的。我还当你虽然年纪大但实际开明呢,合着另外上午还是五只鸡,另外这只在你碗里啊!”
华老板气啊,他争辩:“你这小子,怎么能说我年纪大?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不要避重就轻!你说,你这一大把年纪了,能一口气吃一整只鸡?赶紧的,分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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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文琢磨着怕虫害也嚯嚯自己辛苦种的菜上,好容易养这么大,都喂虫子可太亏。
左右也是没什么事干,林煜文就开着车,跑到传说中的万氏兄弟分家后,万全那块菜地看两眼。
要是普通什么病虫害,林煜文也不担心,就怕万一来个猛的,自家作物一个没扛住,那他接下来就更没菜可卖了。
林煜文是后来听村里老人讲的,自那次后,万氏兄弟就彻底闹掰。老二把地拆卖转手拿了钱去大城市找机会,老大还要种地,在外面借了一屁股债才把土壤污染解决,现在还在干着。
虽说万氏兄弟分家,可万全那菜场依旧是整个丰隆镇面积最大的种植户。只不过已经不复当年荣光。
万全这一半的菜场,种的基本也都是秋冬当季菜。
可以看出往年这菜场是花了大价钱建设,只是年代久远,曾经的铁网已经破落不堪,一路走来,光是狗洞都叫林煜文看到好几个。
林煜文开了一路,惦记找个窟窿大点儿的地方,进去瞧瞧具体情况。
倒是找到一个能让他完完整整竖着走进去的。
但刚进来没几步,林煜文就听到嗷嗷狗叫,随后他就眼睁睁看着好几只大狼狗朝他飞奔过来。
林煜文吓得不行,拔腿就跑。
可人家狼狗好像还是训练过的,呈包围圈那样,直接把林煜文给围住了。
没一会儿,狗吠叫声引动这边的声控设备,不知在哪儿还“嘀嘀嘀”发出警告声。
林煜文还想溜,但这七八只大狼狗眼神威胁死死盯着他,看那架势,只要他敢动一下,狗就敢咬下去。
林煜文:“……”
不过五分钟,菜场里就有人开着三蹦子过来。
万全下车,上下打量一眼,还给林煜文让出一支烟,看林煜文不接,他就自己噙着。
点了烟,万全才不是很确定的问:“兄弟,我这个人记性好,看你面善又眼熟,瞧着不像是来我这菜场捣乱的吧。”
林煜文尴尬得很,先是把万全这好记性好一阵夸,然后在他探究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解释自己这怪异行径:“不是来偷菜的,就是听说你这菜场受了虫灾,好奇,过来看看,看看……”
林煜文说话声音,是越来越小,气也是越来越虚。
万全哂笑,吐出烟雾:“在农村,临时锅里缺两片菜叶,就近摘两片我家狗也不会这般。”
“啊哈哈!”林煜文更尴尬了。
抽了两口,万全把烟屁股随手往沟里一撂,又问林煜文是哪个村里的:“按理说,这两年回咱们镇创业的,我应该都认识。”
瞧他那样子,明显就不相信林煜文刚说的话。
林煜文挠挠头,说自己是丰隆村。
刚说完,万全就惊住了,他脸色一转,立马笑得十成十真诚:“原来是丰隆村那位兄弟,怎么来了不早说?”
万全把胳膊往林煜文肩膀上一搭,就簇拥着叫他坐三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