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能买是能买，就是不知道正不正宗新不新鲜。”

方觉笑道：“妈，不用了吧。太重了不好带，寄快递的话倒是方便，就是运费都可以买一箱了。”

方母想了想笑道：“这点水果也不值多少钱，就是吃个新鲜。寄过去也不是很贵，一两天就到了，味道还正好，等你开学了我给你寄点过去吧。”

方觉帮着把箱子抱上桌，让她好拿一点：“那好，我们快递点离寝室也不远，搬回去也挺方便的。”

方母又说：“明天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你也一起带过去吧。”

方觉答应了，这个方便很多，不过冬天的衣服占地方，估计还是得寄过去。

见他同意了，方母扭头，看了看过年别人送的那堆东西道：“他们还送了点礼物来，你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到时候一起给你寄过去。”

他们是指方父方母的朋友，有工作合作上认识的，也有因为兴趣结识的。礼尚往来，方父方母也送出去很多东西。

这两天都忙着过年走亲访友，忙都忙不过来，这些礼物也就没有来得及拆看。现在稍微闲下来了，也就坐下来一个个打开来看。

方觉把那堆东西都拿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然后拿了把裁纸刀坐在那拆，方母就在旁边给他又回忆了一遍每个都是谁送的。

不知是不是有意，方母每次提到人时，都会回忆一下他们认识的契机，以及这些人的关系远近。方觉之前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脑袋里有这些人的印象，虽然方母不是那个意思，但听在他耳中，倒像是专门说给他复习的一样。

方觉刚好拆出来一瓶酒，方母拿去放在了酒柜里，出来时给方觉说：“小觉，我给小晏那孩子准备了点礼物，也不是很占地方，你过两天直接带过去吧。”

“嗯？”方觉抬头，很是疑惑，“妈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这件事？”

方母笑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我待会把礼物拿给你。”

方觉佯装不满：“妈，你怎么对他比对你儿子还好啊，你甚至都没见过他。”

方母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和人家聊天，还是视频，从你背后经过的时候我怎么就没见过了？人家这么照顾你，我不能感谢感谢人家？”

方觉叹了口气，摊手妥协：“好吧，我就知道别人家的儿子就是比自家的香。”